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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逃亡的日子,虽然苦,但却让人心安,那是一种别样的路途,既有苦涩也有希望。
他还想着三个人在一起,刘大意不会算计自己,蓝语思也不会算计自己,他只想和这两个人说说心里话,哪怕是坐在一间屋子里,也让人心安。
“启禀万岁,有奴才来报……易夫人的两个孩子。”随身伺候的公公弯着腰进了屋子,虽说李天照与蓝语思独处之时无人敢来打扰,但事出紧急,如不报的话恐怕会死得更惨。
“何事?我的孩子怎么了?”蓝语思腾地站起身,恨不得揪住那公公的领子。
“孩子哭闹得厉害,奴才们怎么都哄不好。”那公公恭声说。
蓝语思头也不回,看都不看李天照一眼,自顾自出了御书房。
李天照有些落寞,这一双孩子好似同自己作对似的,每当自己想与蓝语思独处一会儿时,便变着法地想办法来捣乱。
李天照坐回龙椅,看着案上的人物肖像画发呆,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难道堂堂九五之尊药童两个孩童计较吗,可偏偏这两个孩童却机灵得很,叫人说不出一点错。
“怎么,方才不是来传过话了吗?怎么又派了你来?”方才那传话的公公在门外说到,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御书房。
“并没,并没有……”那宫女的语气里带上一丝惊惧。
李天照猛地推开门,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问:“何事?你是来传话的?”
那宫女哆嗦着身子,常年在宫里服侍,心里也影影绰绰明白了一些,颤抖着声音说:“是,奴婢是来报知万岁,衣服人的两个孩子哭闹不止,怎么都哄不好。”
“只派了你一人前来吗?可还有其他人来传话?”李天照沉着声音问。
“并无,并无,只是奴婢一人来传话的。”那宫女哆嗦着,冷不防被李天照一脚踹到台阶下。
龙颜大怒,身后一众人跟着李天照匆匆往外走,边走边问,方才可有看到蓝语思走向何处。
如若后来这个宫女是真的来报信的话,那么前头那个来报信的宫女又是谁?或者说是谁派人将蓝语思骗走的?顾不得多想,李天照由疾步该做了小跑,不知是累得还是急得,额头上竟发出了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