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现今的例子,再回过头来看那头神秘罕见的某狼,心里若是没有想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虽说孤儿寡母这样的人家,在村子里是不被人亲近的,但苏青最近的一系列举动和他们家的变化,更加让他们不敢走的太近,不过心里却有了质的变化,以前是轻视,不屑,现在是敬畏,甚至可以说是对神秘事物的惧怕。
村子里怎么看待他们一家,苏青并不知道,而且也不太关心,只要没有人伤害他们,包括言语方面的,她是不会在意的。
而且最近通过给二叔医治腿伤,在医学方面,她似乎有了某种明悟。
以前读医书识草药,一方面是传承原因而不得已为之,还有一方面是私欲,想利用它让生活过的好些,甚至还有想法治好苏夏的病。
可如今,二叔的腿好转之后,不仅二叔本人,也包括家里人,脸上都多了笑容,多了满足,多了对生活的积极态度,同时也多了对苏青的感激。
看着这些,苏青心里萌生了一丝微妙的满足感,成就感,因为她的行为,而改变了一家有可能的悲剧,更让她对只当任务,责任而学习的东西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和认识。
这种认识,虽然不至于像什么现身医学,什么救死扶伤,奋斗终生这之类的宣誓,但或多或少改变了她上辈子冷漠消极的态度,因为,她本身就不是一个圣母怜悯之人,或者以后涉及到威胁自己家人之时,她一样会袖手旁观,一样会冷眼相待。
在得知二叔的腿行走无碍时,苏青心里也高兴,在晚上忍不住多喝了一些酒,在母亲和苏夏都睡下之后,精神仍然很亢奋,便爬上了院子一角的麦垛,躺着欣赏太白山下静谧的夜空。
皎月当空,晚风习习,苏青望着如此美妙的夜景,不由得低叹:“活着真好!”
旁边卧趴的大白,闻言深深地看了苏青一眼,在见到她手中突然多出来的酒坛时,眼里闪过一抹深思,不多久便被开启的酒香诱惑,忍不住用头拱了拱苏青的手背。
“你晚上都喝过两坛了,不给!”
这大白竟然跟她一样爱喝酒,而且酒量大的吓人,这种她酿的酒,即使像她二叔这样的,一碗下去,也会醉的一塌糊涂,可它的酒量却像个无底洞,无论喝多少都不带醉的,虽说空间里的水果用之不尽,可她也不能助长它这无节制的气焰。
不过,这大白跟着苏青这么久,大概也摸清了她的脾气,继续撒娇,并用尖利的牙齿,不断地磨蹭她的手背,力度把握的极好,连红色的痕迹都没留下。
苏青见它无赖撒娇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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