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在昨夜看到那个吻的时候达到顶峰。然而今天早上,这两个人的一切行为,却又那么自然,完美地出演了慈爱的妈妈和怯懦的孩子。要说做戏,方岱川多少能感觉到牛心妍有些刻意,然而那个孩子的天真惊悸太自然,连方岱川也感觉不出什么不对劲。
刘惜泉动了动嘴唇,小声道:“我跟着妈妈走,我什么也不知道。”
方岱川不动声色地扭头看向李斯年,两人面面相觑,李斯年不住地摩挲他的下巴,显然也被这个孩子搞得摸不清头脑。昨天还票了自己的妈妈,今天就跟着妈妈走了?方岱川狐疑地打量了牛心妍母子一眼,果然小孩子的恐怖在于行为的不确定性吗?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他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然而他还是觉得小孩儿身上有种迷之气息,神神叨叨的,让他感到很不适。
下一个是丁孜晖,姑娘抬头看了看方岱川和李斯年:“我觉得这个时候了,预言家真的可以试着带一带票了。我刚才算了一下,假如我们是四四四的标准局,就算不考虑第三方阵营,四个狼人,六个白天,我们真的没有几次犯错的机会。只要票错三个人,我们就输了。”
方岱川看了李斯年一眼,下了个决定。他将手上的半包饼干往桌子上一丢,叹了口气道:“预言家没人敢跳,对吧?没关系。”
大家似乎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十双眼睛都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他挑了挑右眉,丝毫不理会桌下李斯年阻拦的动作,双手撑在桌面上,环视全场,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跳!我敢。”
李斯年忍不住低低叹了口气。
“我第一晚验的李斯年,李斯年是好人,第二晚验的杜潮生,也是好人。我之前不跳,是因为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根本带不起来票。我本来不想这么早跳出来的,第一我没验到狼,第二我觉得这么早跳出来没有意义,而且很危险。但是丁孜晖说的有道理,我们只有6次投票机会,绝对不能浪费,我希望大家把我验过的人排除,李斯年和杜潮生。好吧,丁孜晖我也认她是个好人,然后我是预言家。赵初已经是狼了,剩下的人里出三匹狼,大家看着票吧。”方岱川快刀斩乱麻,直接正面带了一波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