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走廊里有声音,我就更怕了,躲在墙后偷偷看了一眼,大气也不敢出。”
她肯定看见什么了,李斯年和方岱川互相对视一眼,方岱川灌了一口酒,问道:“你看见什么了?”
丁孜晖吞了吞口水,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我看见杜潮生敲了牛心妍母子俩的门。”
“杜潮生?”李斯年拧着眉毛惊讶道,“不是刘新,是杜潮生?”
“是杜潮生,”丁孜晖确认道,她仔细地回忆着,希望还原当时的场景。
杜潮生站在牛心妍门口,他披着一件衬衣,牛心妍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披着披肩,门半开半和着,牛心妍站在门里,手捏着门柄。
“杜潮生对牛心妍说:‘当年牛哥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心里也很难受,还请你节哀。’
然后牛心妍有一会儿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头说道:‘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等了一会儿,杜潮生又说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牛心妍说:‘不必了,深更半夜,说出去不好听。’
杜潮生就说:‘这有什么不好听,牛哥去了这么久,你们孤儿寡母的,这么多年不容易,也该找个人来照顾你们了,更何况是在这个岛上,摸不准其余人的底细。’
牛心妍好像是笑了一下,我没看清,她回答说:‘您亲自‘照顾’的那位秘书,后来结局怎么样?跟了您九年,您也‘亲自’解决了吧?我不敢被您照顾。’”
“这个老王八蛋,一把年纪死到临头了,还惦记着夜敲寡妇门。”方岱川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