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水淋湿含裹的性器上,在顶端轻轻一揽,几乎有些自暴自弃地想道:要洗干净,注意生理卫生,不能把她弄脏了。
他这么一想就耽误了一些时间,出来的时候没有在厅室见到宋婵,开封的酒摆在茶几上,里面的内容只足够浸润一支重瓣月季。宋婵把旁边花瓶里的鲜花扔进酒里了,人不知所踪,他在亮着夜灯的卧室里找到瘫软在床里的她。
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运筹轻松,她用酒精消化的紧张像个水球,嘭地在他脸上炸开,由他全数接管。
凑近了能听见她在哼哼唧唧,脸红懵懵的,上衣纽扣完全松了,没有穿内衣,半只乳掉在外面,应和重力像沉甸甸的果实挂在那里就像任他采撷。
他发间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掉落在她的鼻尖,引得她抬起手来挠,却被他半路截住压在床垫上,这下侧躺的姿势变成了更容易进攻开合的体位。
宋婵醒了,睁着水意的眼看他,然后故意地用舌尖悄悄伸出唇瓣,又倏忽不见。
季佳泽以为自己误入盘丝洞了,要不然为什么她的眼神、唇间、就连和他之间的空气都想被蚕丝粘住了,暧昧、拉丝、纠缠,他连呼吸都滞住了。
来而不往非君子。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上面残留熏浓的酒液味道,有榛果馥郁的气息,他一边描摹她唇珠的形状,一边用手轻轻捏住她的两颌,迫使她张嘴,不得不迎合他的纠斗缠绵。
T恤领口因为他的俯身对宋婵门户大敞,她在难舍的情意中看见他生得性感的锁骨、紧绷分明的腹肌,以及那两份时隐时现的红意。
她夹紧了腿,扭扭捏捏地想要通过夹逼止渴,在季佳泽舔舐她的脖侧动脉的时候,好像全身神经触梢都通感了一般,她快尖叫出来,就像是季佳泽正在舔她的逼。
“我不行了…季佳泽…哈啊…别舔了。”她眼角溢出了泪,话语几乎在呻吟中成型。
“不急。”他徐徐图之,衔住她的乳晕,然后像矗立城堡一般用舌面往上勾,最终舔出一个圆圆饱胀的宫殿出来。
他知道她的身体很敏感,就像一个到了充气阈值的气球,稍稍一舔就能瞬间剥开外皮,里面的汁水横溢,才发现这是一只羞羞答答滴着水的熟桃,罩在一层装模作样的塑料包装里,不知道散发出多少次过量的乙烯试图让自己高潮。
她催熟自己,任由他揭开礼物的包装,把最丰腴、最肥沃的美好部分呈现给他,他按在上面屠戮,吃得啧啧有声,像是迭起的掌声鼓动,告诉她他的爱不释手正是因为她的鲜甜可口。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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