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要听黄色故事。”吴越说。
“哪儿有黄了?听我说完!”孙江东已经讲到兴奋处了,眼睛炯炯发光。
“我说躺下摸好吗?你放松嘛,再放松呀,再蜷起来一些,抱着膝盖,下颌贴着前胸最好;我说你的骨架真美,好羡慕透视科的医生,人家想亲自给你做检查,看看你的血管长得好不好;我一节一节地摸着他的脊柱,一点一点地探索合适的肌肉群,终于找到目标,给他来了一针!”
孙江东捂着嘴吃吃笑起来,后来笑得太厉害了,低头抱着肚子浑身发颤。
“……”吴越问,“腰麻?”
孙江东还在笑:“不是,更不是硬脊膜外腔麻醉,那个动作太危险了,你哥我虽然受过正经训练,但毕竟不是专业麻醉师,万一扎扁他就永久瘫痪了。我打的就是肌注麻醉针,通常兽医用得比较多。”
吴越瞪大了眼镜:“你为什么要这样害人?”
孙江东笑道:“没害人!没关系的,我给的药量少,麻他一会儿罢了,再说他意识是清醒的。我告诉你,我也是第一次用这针,不太会用,所以打针之前我尽量严格消毒,几乎把他的整个腰背都抹上碘伏了,欧阳竟然还不明白。他问,什么东西凉凉的啊?我说是按摩油,你不要动。他问为什么要用按摩油?我说人家想帮你彻底放松一下嘛,腰力很关键呀对吧?你不许用手去摸,污染了我又得重来一遍……”
“你变态。”吴越打断,“欧阳居然会信你?”
孙江东正色道:“因为他当时欲火勃发,还在正常思考的脑皮层退化到只有针尖大小,其余的都去指挥充血海绵体了。”
“不要讲细节!”吴越怒道。
“平时我是不敢的。”孙江东围笑。
吴越仰面朝上说:“看来我还得谢谢你,没给我腰上来一针。”
“再然后,”孙江东又噗嗤笑起来,“他麻药迅速发作,我本来已经出去药品库房了,后来想了想真于心不忍,医者父母心呐,又赶紧回来替他插上了导尿管,免得他把高级衣服泡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第一次手握他家老二居然是干这个,而不是……”
“细节略。”吴越说,“江东,你差不多该准备后事了。”
孙江东的脸僵住了,五秒钟后他紧紧搂住自己哽咽起来:“我也这么想,我有时候做得太过了……吴越,你要记得以后每年清明、忌日、鬼节、除夕都要为我烧纸啊!”
吴越说:“你死有余辜!”
孙江东啜泣不止:“那点儿麻药只能管他一个多小时,他行动自由后必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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