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车库,赵忱之把吴越拉下车,吴越叫道:“我不回你家,我要陪兔子!”
兔子的小屋就在车库里,该犬正被拴着,百无聊赖,十分欢迎吴越,露出渴望之神情。赵忱之把狗链解开,命令兔子到主屋去。兔子甩着涎水撒腿就跑,嘭地一声撞在大门上,但并未受挫,似乎永远愉悦地蹲在一旁。
赵忱之对吴越说:“你回家去陪兔子总行了吧?”
吴越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赵忱之冷笑:“没有啊。”
“那你怎么不依不饶的?”
赵忱之单手叉着吴越的后脖颈往屋里走,另一只手上捏着首饰盒,他的步幅很大,走得很快,吴越几乎被他推倒。
“你就是生气了!”
“没有啊。”
“错不完全在我!”
“我没生气。”
赵忱之打开门,兔子呼啦蹿进去,直奔客厅的角落,那里养着一缸鱼,兔子喜欢痴迷地盯着它们看。
吴越则被推倒在沙发上。
“来吧,你分裂吧。”赵忱之建议。
吴越刚想爬起,赵忱之又把他摁倒了,而且大半个身体都压了上来:“来分裂啊。”
“我他妈不分!”
赵忱之突然把手伸进了他单薄的衣服,问:“这里会分吗?”
吴越的发根倒竖,仿佛电流从他的皮肤表层蹿过,从头到尾地僵硬了,他颤颤地问:“你知道你在摸哪儿吗?”
赵忱之说:“知道啊。”
“知道你还摸?!”
“你分裂给我看啊。”赵忱之边摸边问,“你这里会分吗?这里呢?这里呢?也能分吗?”
吴越奋力推拒,两个人在沙发上扭打了起来,吴越叫道:“兔子救我!!”
兔子可能听见了,又可能没听见,依旧迷恋地盯着那缸鱼。
吴越说:“赵总赵总!难得休假,你就好好打一天游戏养精蓄锐不行吗?!”
赵忱之突然掀了他的上衣,崩落了两粒衬衫扣子。那两粒扣子轻声落在地板上又滚远,一粒滚在茶几底下,一粒滚向电视柜。
吴越压低声线道:“赵忱之,睡觉可以,不要来硬的,这样不文明!”
赵忱之顿时冷静了一些,好似沸水离开了热源。
吴越从不连名带姓地称呼他,当面要么喊他“赵总”,要么调侃似的叫“忱爷”,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喊,而用“喂”,或者“嗯……那个”引起他的注意。
他察觉到了吴越愤怒和害怕。
他把手从对方赤裸的肩膀上拿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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