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赵忱之哼了一声:“你看,不用从他兜里掏钱,他就积极得很,这都快半夜了他还四处打听。”
吴越问:“你现在该怎么做?”
“我?”赵忱之笑道,“我继续谈恋爱啊,套路如此。”
吴越一脚把他踹下床:“我要睡觉了,你自己回房间玩去。”
赵忱之就势躺在地毯上不动,吴越等了一会儿,没办法只能再去扒拉他:“你到底想干嘛呀?”
赵忱之闭着眼睛说,“无家可归,无业游民,亲友零落,孑然一身,我愁。”
吴越踩着他爬上了床,又踩着他下去洗澡,让他愁个尽兴。
洗澡出来,见赵忱之依旧躺在原地,身边多了一张纸。
吴越捡起来,见上边写的是法文之类的,龙飞凤舞,反正不懂,便问:“写的什么?”
赵忱之懒洋洋说:“总经理手谕都看不明白,要你何用?”
吴越骑在他身上说:“因为我是个卖奶茶的。”
赵忱之睁开眼睛:“写的是让皮埃尔的诗。”
吴越连忙嫌恶地把纸丢了。
赵忱之突然抬起半个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将他掀下,然后起身向门口走去。
吴越追问:“到底写了啥啊?”
“你猜。”赵忱之带上门,回房睡觉去了。
吴越将纸条拍了照,给老让发消息,问什么意思。
老让说:“是流氓话!”
“什么流氓话?”
“流氓得一比,我说不出口,”老让说。
“连你也说不出口,可见真的很黄了。”吴越说。
就听那边哗啦啦一阵响动,大概是郝江南从老让手里把电话抢去了。
郝江南紧贴着话筒:“快!让、让赵总多写点儿!”
吴越问:“你喘什么?”
郝江南说:“我激动!”
“激动什么?”
“赵总有天赋!”
“什么天赋?”
“开车!”
“开车?”吴越说,“开车谁不会啊?有驾照的都会开车。”
“你懂个屁!”郝江南叱责。
吴越苦笑,脾气很好地问:“妹妹,你在干嘛?”
郝江南说:“开车!”
“开车别打手机啊。”
“毬!”郝江南把电话挂了。
第三十六章 转折
吴越望着手机挠头,心说这丫头什么时候考了驾照?也没见她去学车啊。
郝江南挂了电话后继续笔耕不辍,老让在一边捧茶倒水,问她到底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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