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你的遗照,一边惋惜好。”
他说着扭头走了。
——其实是去洗澡,今天他想多折腾会儿。
但吴越不知道,以为他真生气。两分钟后,他放下蛋液盆子偷偷溜出厨房,看他在干什么。
赵忱之正在洗澡前例行摸狗,嘴里说些什么乖女儿乖宝宝,好棒好棒之类的。
吴越咬着嘴唇问:“你……你要不要吃柠檬派?”
赵忱之往沙发上一趟,懒懒道:“吃啊,性生活不能过,口腹生活总要过吧。”
吴越立即回厨房去了。
赵忱之继续摸狗,小声对它说:“兔子啊,你看你爸真是透明的,什么都放在脸上,连闹别扭都不会,不过这事儿我可不教他。”
他坐起来看了一眼厨房方向,冷静地告诉兔子:“等下我就去收拾他。”
兔子说:“呜咽,汪!”
赵忱之仿佛回答似的说:“不能告诉你,你小女孩不要打听这些。”说着他揉揉兔子蓬松的鬃毛,抱抱它98公斤的身躯,跳下沙发去洗澡了。
等他洗澡回来,却发现吴越哭了。
吴越双手撑着料理台,低头掉了几滴泪。
赵忱之后退一步,吩咐兔子说:“兔子,快……”这时他想起兔子只是条狗,于是赶紧自己跑去拧了一条热毛巾回来。
吴越不接他的热毛巾,无声地哭了一会儿。
赵忱之惶惑地站着,知道自己绝对说错话了,什么“剪刀砸死你”、“遗照”之类的,因为吴越的母亲早逝,他并不是很爱听这些。或许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不打紧,但他赵忱之毕竟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