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手中的双节棍就不客气。”李流边说边挥舞着手中的双节棍。
有几个士兵看见李流是个十六岁的娃儿,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赤手空拳过来捉李流。
“砰砰砰……”几声细响,那几个士兵被李流双节棍打中手腕,痛得他们在地上直打滚。
田尔耕刚想过去捉李流,李养正大呼:“且慢!这里是刑部尚书府,讲求刑法,你要捉人,圣旨呢?”
田尔耕一时愣住了,心道:我们东厂做事向来可以先斩后奏,魏忠贤的命令就是圣旨,但是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更何况这里又是刑部尚书的地方,万一强行捉人被皇上知道,这事也不好交代,看来自己来得太唐突了,只是听到太医说李夫人因为他儿子变成疯疯癫癫而生病的事后,还没有得到魏公公的指示,就匆匆带上人马来捉人。
田尔耕说:“你儿子在东林书院念书,和东林党反贼走在一块,这还要圣旨吗?”
李养正哼了一声道:“没有圣旨就来捉人,那就是欺君之罪,田将军你担当得起吗?本府儿子的事,明天一早自然会给皇上一个交代,没什么事,李管家,送客!”
李管家连忙跑过来,田尔耕哼了两声,道:“李尚书,你等着瞧,末将劝你和东厂合作,合并刑部归东厂管,那么你儿子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要不然末将会回来的。”
田尔耕说完带着士兵拂袖而去。一场眼看就要发生的争斗就这样平静地结束。
李流这时跑过来问:“叔叔,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捉你们的儿子?”
李养正怒道:“你这孩子真的病得不清啊,你难道真的不记得他们捉你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