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
想起自己茫然无助的站在城市的街道,想起那些人的嘲讽,说她乡巴佬,没文化,生下来就只配端盘子。
想起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更想起出租车爆炸那一瞬间的痛苦。
白芷发誓,绝对不要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一睁眼就回到了十岁这年,但能抓住的亲情她绝不会放弃!
可是要怎么办呢?
白芷费力的抱起妈妈的头心尖直颤的把锄头从妈妈的脑袋下面拿走。
血流的更欢了,白芷染的满手通红,惊慌的捂住伤口想要止住血液的流出,就在这时,白芷隐隐约约的有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通过握着的妈妈的手顺着经络向着妈妈的心脏而去。
这是……她的精神力!
高度紧张惊惧的白芷也没太注意,直到妈妈头部的出血明显的减少后才发现这一异常现象。
这是一种长期熬夜后精神损失的感觉,像是无形的精神被有行的抽走一样,人迅速的蔫了。
昏昏欲睡,没有精神。
与之相对的就是妈妈的出血量越来越少,扒开被血液黏住的头发一看伤口在以肉眼能看得到的速度愈合,从里到外,一层一层。
白芷的心脏沸腾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妈妈有救了!
就算这是个梦,也是美的,她也会拼劲全力!
可到底她只是个普通人,精神力太差,没修复到三分之一就觉得精神力告竭,头痛欲裂,像是在发出警报一般。
但依然苦苦支撑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过程持续了接近半个小时。
白芷咬牙坚持到把妈妈脑袋上的伤口修复到仅剩一厘米左右细小的不在出血终于坚持不住昏倒在妈妈身上……
……
周一,上学。
白芷挎上妈妈亲手用碎花布做的书包一脚跨过门槛,回过头来看了眼自家的房子。
那是三间老式的瓦房,用的是山上采下来打磨平整的石块,里面糊上一层泥,打上一层石灰,就可以住人了。
由于年头比较长了,墙上的泥很多都脱落了,一到冬天,四面透风。
窗户上面的木头也都朽了,用油纸草草的附上一层挡风。
里面没电脑、没电话、也没冰箱,仅有的两台电器一个是九寸的黑白电视机,一个是锈迹斑斑的手电筒,还有一个时时罢工的大方块收音机。
一贫如洗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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