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翻眉头就越是皱的紧。
那薄薄的作业本上没有几天的家庭作业,可很多都是做了两遍,完整的两遍。
他没看到一道错题,字体也工整。
侯老师心中诧异不止。
既然她是被冤枉的怎么到现在才说出来?而且也没有像小孩子一样委委屈屈的告状,直接上来拿出证据让他看,这思维,怎么感觉不像一个十岁的孩子?
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芷挥手让她回到座位。
“老师收回刚才的话,白芷的作业做完了,殷红霞,下课后到办公室来!”
然后,殷红霞这一中午都在咬着嘴唇怨恨的盯着她。
可无奈被盯的人只当是没看见,认真的学习,无视的彻底。
中午放学,大概是因为殷红霞屡次冤枉自己老师觉得过意不去,竟然要她做五组的组长。
这让白芷挺郁闷,想都没想就以想多出些时间学习为由给拒绝了。
侯老师看她的那眼神啊,复杂的白芷以成人的心理都解读不出来。
一堂课就这么被侯老师和殷红霞前后夹击的目光中过去了。
中午白芷吃的是早上剩下的饭,因为家人都在地里干活,要晚些才会回来。
她家正房两边有两个碎石垒起来的配房,一间做厨房,一间是牲口房,住着一头驴,和一头羊。
此时都跟着下地了,一个拉车,一个吃草,将来好生上一窝小羊。
厨房里是烧的稻草。
对于已经上班了好多年的白芷来说早已不太熟悉,把自己呛了个半死才把饭给热好。
胡乱的吃了几口就拎着书包锁上门去了趟大伯家。
白芷的爸爸白胜利兄弟姐妹四个,他排行老二,一兄一弟,一个妹妹是老幺。
大伯父家现在和她家条件相当,但记忆里在白芷初中的时候他家在河上养起了鱼,家里日子也逐渐好了起来。
叔叔一家算是最有志气的,小两口卖了宅基地,筹了钱带着唯一的儿子进了县城,租房做起了粮油生意。
算起来是去年的事情,虽说生意一直都不是太好,直到前世的白芷枉死时也没能在县城里买上栋房子,但一家三口的日子比农村的两个兄弟过的要好些。
小姑姑家应该算是现在过的最好的,她嫁到了邻村,许是有旺夫的命,刚嫁过去丈夫就做了村干部,后来还当选了村长兼村支书,一个儿子也和白术一般大了。
说起来白芷觉得唯独爸爸最窝囊,谨小慎微什么也不敢干,生怕会赔钱,一辈子就守着那几亩薄田。
本以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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