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日后还是将夫君扣在身边,不准他出去招惹那些狂蜂浪蝶罢。
不得不说,关于独占欲这一点,二人的默契倒十分充足。
裴蓠没料她会问这个问题,一时记不清什么堂姐表妹的。便略略侧过头,回想道:
“你那堂姐,似是没见到。至于那表妹——”
裘晚棠赶忙接话,
“如何?”
裴蓠沉吟片刻,郑重的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她,头回把裘晚棠看的一阵紧张渺渺仙尘。
莫不是,莫不是他瞧够了争奇斗艳,柳折绿那般的清粥小菜偏就入了他的眼?
裴蓠顿了顿,很是认真的问道:
“可是那个瘦瘦干干的小丫头,十一二岁的光景?”
裘晚棠:“。。。。。”
裘晚棠倏然恍悟,她本就不该把柳折绿看的如此之重。
她抒了口气,勾唇笑了。
其实并不是柳折绿有多瘦弱,她也算得个清秀佳人。只裴蓠素来少见女子,虽说大户人家都会备几个通房丫鬟。但因着裴蓠实在不肯叫她们来伺候,戚氏和左首辅裴容彦便听之任之了。加上当时裘晚棠也在场,柳折绿和她一比,就只得做十一,二岁看了。
言至于此,裘晚棠便搁下了这件事,转而和裴蓠说到昨晚。
“你是说,那丫鬟表现的实在明显?”
裴蓠问道,表情下意识端正了少许。
裘晚棠颌首应是,稍一踌躇,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疑心她不过是个被利用的,我身边的暗桩该是还在。”
裴蓠点点头,“若然这般简单就被拔除了,你也不会这么久都没察觉。这暗桩定是平素安安稳稳的,不来讨巧,也不做错事。”
裘晚棠留着裴蓠的分析思索一番,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