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屋子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自欺欺人。
前几日外出打野时,他捎回来了一棵草,专门养在外头的泥土里。这棵草倒是成了秦意之的心头好了,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它有没有重新振作,因为那日捡回来时,已经蔫吧蔫吧快要死了。
回来折腾半宿,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它,睡觉前的第一件事,也是去看看它。
叶云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背景板了。秦意之总是在他面前眼不斜视的走过,然后蹲在门口,一蹲就忘了时间。
叶云尧并不会屋中杂事,更别说做菜了。别看秦意之大大咧咧,这烧饭做菜洗衣叠被他是一样不差,该会的他都会,不该会的他也会。时常将叶云尧惊的仿佛进错了家门。
这一日,他又在看那株草。叶云尧走过去,蹲在他旁边。
“你看,我将它养的好吗?”秦意之小心的摸着那株草,拿食指轻轻点了点。
那棵孤零零的草,弱不禁风的弯了身子。
“恩。”叶云尧点点头。
“你等等。”秦意之抱着双手,耐心等着。
不过几分钟之后,风忽然吹来,大的将他衣衫全都吹起,掀在了膝盖上。
掸了掸衣角,他指着那株草给叶云尧看:“你看,它断了。”
而且,是从根断的。
半截根陷在泥土里,半截在外面。
叶云尧愣了愣,抬头看他。
秦意之正巧也望着他,他说:“我知道你在保护我,但是如果一直将我圈在一方天圆里,我也会和它一样,风一吹,就折了腰。”他指着那株草,想了想:“也不是,我的腰好着呢。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吧。”
知道。
“我不娇惯,我也从不怕事。若与你一道面对,我更无惧了。”他站起身,望着仍蹲在那的人,他说:“所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叶云尧沉思半晌,终决定告诉他:“修久澜,有些麻烦。”
“阿修?他怎么了?”
“听说,修久澜曾当众杀了个人,那人属仑华派,首座是个不讲理的人。这些天,外面形势严峻,有人冒用你的残誓,杀了不少人。除了雾沉国,都有遭假残誓毒手的人。人们自然而然将雾沉国与你联系在了一起。恰好仑华派首座见缝插针,在旁煽风点火。”
“你知道,向来有关你的事,他们都有些激进。因此,这一次,雾沉国怕是会有麻烦了。师傅传信说,这些天,雾沉国国都的大门已经被封锁,修士占领了雾沉国国都外围,九连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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