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都无法担任的书生!
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疼她宠她的父皇唯独在这件事上不肯让步,坚决地把她嫁给了秦殊,当真一眼都没来看过她。
可她那时候打死也想不到,原来父皇不是狠心到不见她,而是重病到了弥留之际,早已没有力气见她。
后来,也就在她嫁给秦殊搬进公主府的第七日,父皇去世了。
传旨的太监匆匆地拿着先皇遗诏来到公主府,她没有想到父皇临终的遗言竟然是:望吾儿欢阳安心嫁予驸马秦殊,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她还能说什么?
一边痛哭,一边喊着父皇,可是再刁蛮再跋扈的人始终还是个女儿,死了最疼她的父皇,她像个孩子一样痛哭失声。
后来,她无论如何也遵从了父皇最后的遗愿,安安生生地嫁给了秦殊。
六年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时光,她在嫁给秦殊后的第九个月里,因为对秦殊发火,早产生下了一对孪生儿女,清阳与远山。
若是就此琴瑟和鸣、永结同心了倒还好,可她在这六年里都过着窘迫的生活,只因驸马无法在朝中担任要职,也无法抛下她长公主的颜面去经商,于是整个公主府便靠着两人那点少得可怜的份例要养活一大家子人。
这种日子,她真的腻烦透了。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这种日子,事实上不止她一人腻烦。
看着相对六年却始终未能同心的结发妻子,秦殊淡淡地笑了笑,“是微臣的错,下嫁微臣确实委屈公主了,微臣罪该万死,还请公主责罚。”
长公主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下一刻,她毫不犹豫地照着那张清隽美好的面庞打了下去,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房间,而秦殊的左脸上立马浮起一道鲜红的五指印。
这不是她第一次打他了,每一回她的埋怨和愤怒到了他这里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响应,只换来秦殊淡漠的微笑和任劳任怨的回答。
她恨,恨这样的人生,更恨带给她这样的人生的罪魁祸首。
可是秦殊面色不变,就连唇角的弧度也一点不减,仍是笑得云淡风轻地望着她,“若是公主出气了,心里好受些了,微臣心里也便好受了。”
多么美好的言语,多么体贴的驸马!不管她怎么无理取闹,他永远都是这样姿态美好,冷眼旁观她的失态。
长公主的眼里终于爬上一丝绝望,她的模样是这样狼狈,内心是这样煎熬,可是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满腔怨气无处发作,她只能拿起书架上的那些瓷器噼里啪啦砸了一地,然后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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