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余效文道,“如此便不是受寒发热,受惊发热也是常有的事。”
“先生的意思——”穆遥道,“齐聿被二三个纨绔掷在水里,受了惊吓才烧到那般田地?”余效文一脸笃定地点头,穆遥哼一声道,“还不如受寒像样呢……”
余效文点头,“寒门娇子,市井之中,亦是常有。”
穆遥第一次不含贬意地听到这个词,念一遍,越发觉得很是贴切,探一只手贴在男人前额,“三年这么长久……怎么过来的?”
余效文没听清白,“郡主说什么?”
穆遥不欲多说,“先生可曾听过罪印?”
“在廷狱时曾见过。”余效文点头,又补一句,“咱们飞羽卫也有。”
穆遥沉吟一时向他招手,“请教先生,这是什么药留下的罪印?”一边说一边轻轻掀开棉被,男人呼吸转沉,眼睫接连剧烈颤动,仿佛要挣扎着要从梦魇中醒过来。
穆遥遮住男人双目,另一只手轻柔地在他后颈抚过,语气柔和,“睡你的觉,没有事。”示意余效文上前。等他凑到近前,极轻地掀起男人雪白的一段里衣。
余效文大吃一惊,凑到近处查看,越看越是惊奇——眼前罪印与众不同,不是寻常乌黑色,竟是鲜红的色泽。罪印外围是繁复华丽的花纹,簇拥着中间七八个文字模样的纹路,应当是上古旧语,看不出是哪一族文字,也不知写的什么。
余效文越看越是惊心,情不自禁凑到近前,伸手摸一下,触手僵硬,凹凸不平。
穆遥瞪一眼余效文,“做什么?”
余效文急忙收手,然而已经迟了。男人身体剧烈震动,眼皮猛地一掀。穆遥一时无语,只好同他四目相对。
男人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趴在榻上,两个不知什么人正在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他瞬间被灭顶的恐慌捕获,厉声叫道,“你们在做什么?”
余效文一缩头,立刻装死。穆遥惦记方才争执,齐聿未必肯听自己的。索性叫一声,“阿玉。”
男人已经到了发狂边缘的紧绷的精神瞬间松弛,抬手往虚空中抓一下,“阿爹?”
穆遥看一眼余效文,硬着头皮道,“是我。”
男人撑住榻沿便要起身,稍一发力疼得浑身发抖——这一日夜两边手臂脱臼几回,必是极疼的。穆遥一探手按住,“别乱动,先躺下。”
男人攥住她,“阿爹……你去接阿姐回来。”
穆遥一窒。
“去接阿姐回来。”
余效文手足无措地立在一旁,见状连向穆遥使眼色——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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