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言蹊是儿子,即使是亲生儿子,也是需要避嫌,此时不仅路远在,陆言泽也在,所以说起这个,云婉仪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到云婉仪脸上有些尴尬的神情,陆言蹊立马就明白这个小布包里装的是什么了,上辈子也有这么一个布包,不过却不是云婉仪给自己的,而是宫中派来的嬷嬷给的。
许是上辈子自己抗拒的情绪过于明显,陆家也只说了必要时可以回家,至于纳小还是……都没有做过吩咐,没想到这辈子因为自己的态度,会多出这么多事情来。
陆言蹊上辈子嫁与安景行将近十年,该做的不该做的自然都做过了,按理来说对于云婉仪交给自己的东西,不会感到尴尬,但是一想到这个东西是由母亲交给自己的,陆言蹊耳根依旧不可避免地红了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等等我会看。”
本来还有些不清楚母亲为什么语气突然变得有些犹豫的陆言泽,一见小弟的神情变化,又怎么会想不到小布包里装的是什么?立马咬了咬牙,恨不得立马把布包拿回来。
刚刚母亲说到纳小的时候,陆言泽就想说安景行要是敢做,他就去打断安景行的腿,但是到底是明白这是不现实的,安景行是太子,又怎么能无后?娶了小弟意味着没有正经的嫡子,若是太子因此心生怨气,恐怕到时候小弟正妃的位置,也会岌岌可危。
现在再看到这个布包,陆言泽又怎么能心平气和的接受?想到这里,陆言泽终于忍不住了,走出了房门,将陆风叫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什么。
“观言你先留在家里吧,看看太子的想法,若是殿下同意,回门的时候,你再将观言带过去……母亲这里有两个丫鬟……是为殿下准备的,你若不愿,就不带了。”新娘的陪嫁丫鬟,多半是给姑爷准备的配房,云婉仪按照规矩准备了,却也不想儿子受委屈,所以也不强求陆言蹊能够将人带走。
云婉仪就这样絮絮叨叨地吩咐着。说到后面,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似乎有很多话,怎么说也说不完。是啊,自己生的是个儿子,从小到大想的是长大后娶妻生子,以后儿孙满堂,冷不丁要嫁出去了,憋了十多年,以后几十年的话语,要在一个晚上说完,又怎么会说得完呢?
到最后,云婉仪实在是说地有些口干舌燥,不能再说了,摆了摆手:“娘最后只要一句吩咐,万事别让自己受委屈。”
听到这话,陆言蹊连忙点了点头,做着保证:“娘你放心,不会的。”
见云婉仪累了,陆远看了看小儿子,发现自己想说的,妻子已经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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