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爱卿去陆府宣旨前,朕是怎么交代的,爱卿还记得吧?”安睿看着陶行书,强按下心中的暴戾,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不管不顾地直接掐断陆言蹊的脖子!
自从登基之后, 就再也没有人给过他这样的难堪!即使在登基之前,他那些哥哥弟弟,给过他难堪的,此时坟头的草也有一人高了!
压制!安睿从来没有想到, 在自己为帝十七年来,居然被一个才刚满十六岁的少年给压制住了!
“臣……臣记得……”陶行书听到“陆府”和“宣旨”时,就知道皇上这是要找自己秋后算账了,心中忍不住叫苦不迭,这陆小公子好好地今天惹皇上一下干什么?简直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爱卿觉得, 爱卿当初的事,做的如何?”安睿看着陶行书,心平气和地问着, 至于他的真实情绪,有没有表面上这么心平气和,也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陶行书立马一个激灵,跪了下来,膝盖撞在青石地板上的声音,让御书房中伺候的人一个寒颤:“臣……臣办事不利,还请皇上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