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道:“既说给我暖身子,我便谢了你的好意,只若再不老实,我便离了你,拿了铺盖去外间睡去。”
柴世延听了,倒笑了一声道:“姐姐莫不是忘了我们是夫妻,怎防我防的这样严实,好,好,我老实着睡觉便是。”
说着把她抱在怀里,真个闭上眼,话也不说了,手脚也不动了,玉娘略略放心,却仍睡不踏实,只被他抱在怀里也不敢动,怕吵醒他,又来啰唣,迷迷糊糊听得窗外鸡鸣才朦胧睡去,只没睡多大一会儿,就被身上的动静吵醒过来。
柴世延这厮不知什么时候早把她的中衣脱了,锦被下一双大手,伸在她肚,兜内,忽而揉搓那两团嫩,乳儿,忽而抚弄她的腰身。
玉娘脸大红,急忙伸手推开他,拢着被子坐起来,不想这厮早把肚,兜的带儿解了,玉娘一推开他,肚,兜便勾在了柴世延手里,且她拢了锦被,柴世延便晾在外头,她拥紧了被子,扭头去瞪他,却见柴世延手里勾着她的肚,兜,瞧着她眸光如火,那□的物事,撑的老高,险些儿没把裤子撑破去。
玉娘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去夺自己的肚,兜,一边道:“好个没信义的汉子,瞧我下回还信不信你。”
柴世延却不给她,反而凑到鼻下嗅了几下道:“若让我给你,需当依我一件事来,若不依,便唤了丫头婆子进来也不怕。”
玉娘不想这厮这般无赖,往常便新婚时,两人何曾有过如此时候,玉娘一时不知怎样反应,又怕外头婆子听见声响进来,瞧见了,若传将出去,还不知被怎样嚼说口舌,只得压了压心火,道:“甚事?”
柴世延道:“姐姐这薰的甚么香,倒勾的爷一宿未睡。”
玉娘听了,没好气的道:“甚香?我哪有甚香?不过平日里挂的那几样香袋子的味儿,或是秋竹昨儿薰被子的香,还道你在外胡乱这些日子,见了些大世面,怎如今连这个都稀罕上了。”
玉娘这话说的轻,却句句带着刺儿,玉娘如今虽要拢络他,却也着实气不过,逮到机会怎能不刺他几句。
柴世延听了却不恼,笑着伸手把她按在身下,笑道:“如今倒越发伶牙俐齿起来,不过问了一句逗趣的话儿,倒招惹来你这一番夹枪带棒之言,只任你怎样说,这会儿却是明白了,姐姐心里着紧着弟弟呢,吃那些人的味儿了,只姐姐若依顺让弟弟弄上一回,便外头多少妇人能放进眼里去,不是每回姐姐都闹疼,惊得我不敢使手段,倒不得趣儿。”
玉娘听了心里也知,先前夫妻冷下,与她怵怕这事儿有些牵连,她娘去的早,当年爹许了柴府亲事,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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