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道:“刚不还闹渴,又不是赶着去做状元,忙什么,吃了茶再去不迟。”
柴世延笑着接过吃了几口,放到炕桌上,秋竹捧了他的衣裳帽子来,玉娘亲手与他穿戴妥当,送他到廊下,柴世延伸手拉着她的手攥了一下,放开道:“累了一早上,吃了晌午饭歇一觉,落晚等爷家来一处吃晚上饭。”
玉娘轻轻点点头,他这才去了,见他出了院门,玉娘脸上的笑也落了下来,倒是真有些累,她惯来不喜应承这些,只如今为了保命没法儿罢了,进了屋便觉身上不大爽利,刚被这厮一番揉搓,倒有些汗意,便让婆子置办香汤沐浴不提。
再说周养性,昨儿上庙回来与柴世延半截分开,便跟阮小二贾有德去了酒肆吃酒,不想吃醉了酒倒惹出祸事来。
他昨儿吃的半醉本想去院中,想起他的相好春妹这几日身上不爽利,干不的事,旁的粉头又瞧不进眼里,董二姐的身子倒销魂,只如今被柴世延抬了家去,周养性如今真有些悔,怎就跟董二姐干了那么一宿,该着干那婊,子几日才爽利,如今却再沾不得分毫了。
心里不大受用,便哪儿也不去,转而家去了,进了门,直往后头他叔叔房里来,刚走到窗根下就听见丫头的叫声,想是堵了嘴,呜呜咽咽好不凄惨,便知他叔叔又折腾上了。
他倒也不避嫌,直接推门进去,见那两个丫头被他叔叔脱的身子赤赤,一个堵了嘴四仰八叉绑在炕上,一个跪在炕沿边上,他叔叔脱了裤子,露出那阉割了一半的物事来。
话说周养性这个叔叔也算有些造化,虽自小送去阉割,却没阉干净,后在御药房里当差,辗转得了个秘方,吃了这些年,□却生出些来,虽行不得事,却更是喜欢折腾,这会儿让那下头的丫头与他品弄,稍一动情,□一硬,便疼的钻心,他一疼,便愈发折腾人,手里一根儿青铜铸成的假物事,上面根根尖利的铜刺,一下捅到那丫头下,身,来回几下,那丫头纵堵着嘴也叫的分外凄厉。
这会儿瞧见他进来,他叔叔道:“你回来的正好,与我好好收拾收拾这俩个贱人,昨儿趁我睡着,竟想私逃出去,不是福子瞧见来告诉我,被俩贱人逃出去,胡乱嚼说,岂不坏了我的名声。”
说着一伸手抓住床下丫头的头发,憋着公鸭桑,阴阴的道:“你浪的要出去,不就是嫌老爷入不得你,我这儿侄儿好大物事,让她给你解解痒。”
那丫头买来多日,自然知道不会如此便宜,这叔侄两个折腾起来如狼似虎,哪里受的住,早晚是个死字,这才要逃,如今见周养性吃了酒,更是怕上来,待要不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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