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见人了。”
柴世延见她粉面通红,青丝蓬乱,一双明眸尚余几分未散春,情,真真说不出的勾人,知她脸皮薄,便更有心逗她一逗,笑着凑过去道:“不得见人才好,玉娘日日藏在爷的帐中,倒是更便宜了爷,玉娘说如此可好?”
玉娘不想这厮如此无耻,一时竟无话对应,一张俏脸涨的更红,紫绡帐中更添几分娇艳之色,柴世延是越瞧越爱,凑上去就要亲嘴,被玉娘避开,他却越性连身子也靠了过去,搂着她磨蹭了半日道:“玉娘害臊,不肯让下人进来伺候也可,只如此一来,却要劳动爷,爷伺候玉娘也无妨,需当给爷些好处才是。”
玉娘瞪着他只是不出声,柴世延也不是真要问她,不等她答应,就又道:“若玉娘亲爷一下,便与玉娘当个丫头使,爷也不冤了。”
玉娘见他越发无赖,本不想搭理他,却又怕此事被下人撞破,回头嚼说出去,坏了名声,只想速速遮掩过去,便依着他凑了粉颈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刚想缩回柴世延哪里肯依,被他按住探进舌来与她纠缠半日,直至玉娘忍不得握拳捶了他几下,才的解脱。
柴世延心满意足的披了衣裳出去,早有婆子预备下热汤巾帕等物,柴世延拿进来搅了帕子要亲服侍玉娘,被玉娘瞪了一眼,接过去,拭清爽身子,在被里穿妥衣裳,起身下床,与妆台前梳头发。
柴世延这才让外头的婆子进来,他自己却凑了过去,见玉娘虽梳着发尾,那眼却从铜镜中去瞄那收拾床榻的婆子,一张俏脸上红晕未褪,反而又深了些,可见害臊呢,不仅轻笑一声,目光从妆台上的胭脂上划过,瞧着铜镜中的玉娘道:“这胭脂的颜色倒好,正配你今儿的衣裳,那粉便不用擦了,玉娘肤白,擦了粉倒污了颜色。”
说着伸指头过去沾了些,与玉娘点在唇上,听得身后婆子低笑一声,玉娘脸色更红,待那婆子出去,伸手推开他,唤了秋竹进来,柴世延笑望着她道:“知你怕爷捣乱,爷这便出去,省得讨嫌。”说话儿才走了出去,待他出去,玉娘呆呆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之间腮染红霞,眼底尽是未散去的□,瞧着竟有些陌生起来。
因玉娘说这般时候了,便不戴冠儿,只让秋竹与她挽了个挑心髻,插宝石花,戴两只青石坠儿,打扮妥当,行到外间,倒令柴世延眼前一亮。
虽是夫妻,因冷了不少日子,即使碰面也不过匆匆,便各自去了,似这等家常的打扮,倒是许久不见,真有些新鲜,笑着打量她一遭道:“玉娘合该穿些艳色衣裳,我记得年上铺子里从南边进了些衣裳料子,待明儿爷亲与你寻几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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