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眼瞅勾得爷动意,娘却家来了,这会儿也不知娘底细什么主意,又怕她发落了自己,故此有些心怯。
这会儿一见爷让她下去,真如得了救命草一般,行了礼磨转头就跑了个没影儿,玉娘见小荷跑了,也不欲再提此事,打头把小荷买来,就是预备着给柴世延的,只前头他先被那董二姐绊住,后又与那高寡妇勾搭成奸,便把这事丢在脑后,如今不过重拾起来罢了,只柴世延不纳那些婊,子进门,便与他几个丫头,又如何,好歹这些人都是攥在自己手里的,再翻也翻不出天去。
想到此,便不再理会了,迈脚上了台阶,才上去就觉头有些晕,立在廊上,身子倒是晃了一晃,柴世延唬了一跳,忙着紧走几步上来,把她揽在怀里,皱眉道:“怎吃了这些酒,立都立不稳了。”
玉娘倒是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儿,柴世延便跟后头的秋竹道:“怎也不看着你娘些。”秋竹忙道:“奴婢在堂屋里伺候呢,娘跟老夫人陈夫人在里屋炕上吃酒,故不曾瞧着娘吃酒。”
玉娘怕柴世延怪罪秋竹,便拦过话头道:“她哪里凑得上前,便凑上来也没她说话儿的地,婶子只管拉着我一气儿灌酒,着实推脱不过,这才多吃了几杯儿,刚还不觉,这会儿却有些上头,只屋里歪着躺一会儿子,想来便过去了。”
说话儿两口子走了进去,秋竹先伺候着玉娘换了衣裳,把头面首饰摘了去,重新挽了头发,只用一支八宝簪别住。
柴世延吩咐她去端醒酒汤来,秋竹应了一声出去了,玉娘身子一沾炕沿儿,便有些支撑不住,斜斜歪在了炕上,直觉酒气这会儿行上来,身子都有些绵软乏力,眼睛更有些睁不开。
柴世延见她那样儿歪在炕上,星眸半张半闭,说不出得慵懒妩媚,天然一段风情,与那些院中粉头又自不一样了,却更有勾人心处,便心里一动,悄悄凑到脸上去就要亲嘴。
玉娘虽有些醉,却仍清醒着,如此青天白日,哪容他如此轻薄,真被他得了便宜,不定又与昨儿一样了。
玉娘警醒着一把推开他,柴世延待要再凑过来,只听帘外秋竹轻轻咳嗽了一声,便坐了回去,只用眼瞅着玉娘笑。
秋竹进来伺候着玉娘吃了半盏醒酒汤,又上了两盏新茶才下去了,刚走到院子角的灶房里,刚放下手里托盘,被平安一把扯住手腕没命一般的拽了出去,直拽到院外旁侧的墙根下,才放了她。
秋竹甩了甩被他抓疼的手腕,白了他一眼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你,这般发狠,似要生生拽了我的手去一般。”
平安这会儿也不藏着心思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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