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如拎在冷水盆里一般,半日才急道:“她早是我的人了,怎还能寻什么婆家。”
长安听了,忙把他扯到一旁小声说:“事关女孩儿家清白,可扯不得谎。”牛大虽有些章程,哪里比的长安机灵,被他一句话说的急起来,一张脸涨的通红:“这事儿扯的什么谎儿,她早是我的人了,身上哪儿有什么记号,我也尽知道,一丝不差的。”倒把长安说的不念语了。
想起平安交代下的话儿,便道:“既如此,你赶紧寻上门去才好,若晚一晚说不准媳妇儿就是人家的了,正巧我这会儿办了差事要回府去,你若敢去寻她,我让车把式捎你一趟倒便宜。”
那牛大听了大喜,忙着回屋收拾了褡裢,跟着长安走了,正赶在掌灯时分到了门前,长安先进去知会了平安,平安一听心里暗喜,有牛大这汉子,翠翘那丫头想爬爷的床,就是做梦也想不得的事,在长安耳边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嘱咐了一遍。
长安出来与牛大附耳道:“她如今巴望上我们府里,哪会认你这样的穷汉子,若要成事先嚷嚷起来或许是条道。”那牛大先时还怕,后一咬牙,想着来都来了,拼着一身剐,敢把皇上打,怕他何来,再说,自己说的也是真事儿,又不是胡乱打谎之言,便吵嚷开来。
待见着翠翘娘俩儿出来,打量一遭,见这才几日不见,果不同了,头上银簪子闪亮亮的晃眼,身上绸缎裹身好不富贵,忙上前一步道:“这一来不见家去,倒让我好生惦记,家中婚事所需俱已齐备,只等你回去成礼儿便了。”
翠翘以往瞧着牛大还好,虽是庄稼汉子,却也生的浓眉大眼,有把子力气,身板也壮实,想着嫁了他总好过在家里吃不上喝不上,那时岂知自己有今日造化,如今在柴府里,吃的什么,喝的什么,这头上戴的,身上穿的,哪一样跟着牛大这样的汉子能得来,便自己身上随便一样儿,牛大这一辈子赚的银子也买不来,且他这傻大笨粗不说,衣裳也是破旧不堪,哪比的她姐夫体面。
虽被平安逼了来,却哪里愿意跟牛大回去受苦受穷,便死拧着道:“你我何曾议过婚事,倒来这里胡乱嚼说坏我的名声,可知这里是柴府门上,我姐夫甚等样人,与衙门的县太爷都惯有交情来往,拿个贴去唤了衙差来把你拿进去,打一顿板子下到大牢,看你是死是活,听我一句,莫再这里胡缠,趁早家去的是。”
牛大不防她这般无情,用这样的话来唬他,当他真是个傻子不成,若她姐夫给她做主,还等到如今,刚自己吵嚷的时候,便乱棍打出去了,这会儿她既出来,可知这位柴大爷是个讲理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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