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方才睡醒,浑身本就酥软无力,又给他揉搓这会儿功夫,更是半分气力皆无,只由着他折腾。
这柴世延昨儿夜里还道,未燃明烛,虽帐外有些亮透进来,哪里瞧得清楚,倒辜负了玉娘这一身细皮肉,不想今儿便得了造化,想是今儿自己机缘好,才如此受用一回,若搁平日,玉娘如何依他如此。
柴世延想着玉娘身子,伸手便扯了她身上衫裙儿,薄纱围胸,一边弄一边抚她胸前一对乳儿,眼睛在她身子上瞧了又瞧,直瞧的玉娘恼了:“还只管瞧什么,大清白日干这等事,回头让人知道可怎么好。”
柴世延听了嘻嘻一笑:“你我夫妻,房中戏耍戏耍,便给人知道又如何。”玉娘又道:“你瞧什么?”“爷瞧玉娘这一身细皮肉,夜里头瞧不清,这会儿底细瞧了瞧,倒似那玉雕儿的人儿一般,通身腻白,让爷如何不爱。”说着越发狂狼的弄了几十下,直弄的玉娘忍不得,红唇中莺声婉转甜腻,却怕给窗外的下人听见,咬着唇哼哼唧唧,又怕头上发髻儿坠落下来,抬起一支玉臂扶着头上的银丝髻儿,身子娇颤颤,仿似那雨打的花枝一般儿,说不出可怜可爱。
一时狂风,一时骤雨,渐渐云散雨收,事毕,玉娘直觉浑身香汗透体,虽酸软无力,却又觉畅快淋漓,转头再瞧碧纱窗上日影渐收,这一番欢爱倒弄到了后半晌儿,忙推开柴世延扯了薄纱被遮在身上,与他道:“大清白日只管胡闹,弄的人浑身汗骎骎的不爽利。”
柴世延却道:“这有什么横竖也是家里,唤人抬了热汤进来,爷与玉娘共浴,岂不美。”
玉娘待要不依,这厮已扬声唤人,玉娘羞的满面通红,忙起身要穿衣裳,却觉浑身绵软,柴世延见她那样儿不禁笑道:“怕什么,倒是玉娘脸皮薄。”玉娘不搭理他,勉强套了衫裙儿。
两个婆子抬了浴桶进了里头寝室,注了热汤进去,便仍拽上门出去了,柴世延一伸手抱了玉娘在怀,调笑道:“玉娘身娇体软,待爷伺候玉娘沐浴。”
进了里间,玉娘刚穿上的衫儿裙儿,给他又扯了去,柴世延抱着她坐了进去,兰汤中,自是又胡乱折腾一番,掌灯时分,方才收拾妥当,唤人掌了明烛摆酒饭上来。
玉娘已重整了妆容出来,与柴世延对面坐在炕上,就着烛火,柴世延忍不住再瞧玉娘,经了这番**绸缪,粉面泛红,娇态毕现,仿似那初开的海棠,说不出娇艳。
柴世延不禁道:“人常道京城繁华,佳人众多,那些世勋贵府之中的小姐夫人,多姿色倾城者,却哪里比的上爷的玉娘。”
玉娘听了忍不住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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