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主持人那双涂了红指甲油的手指望过去,此时她所指的那个年轻此时正用左手撑下下巴,双眼微眯起,动作可谓是极其优雅,难怪旁边的人都没有发现其实徐晓铭此时是在打瞌睡。
习武的徐晓铭即便是在打瞌睡也知道此时的目光正焦聚在他这边,他猛地睁开双眼,目光熠熠,刚才的对话他听了个七八分,也记了个七八成,被问起,他只是淡定地站起来身。
工作人员快速向淡定站起来的徐晓铭递过话筒,对着这个黑漆漆的无线话筒,在众人的期待下徐晓铭终于开了他的金口,那两名争执得差点就面红耳赤的老中医也回过头看他。
徐晓铭将话筒靠近的嘴边,如清澈流水的声音缓缓说道:“两位大师所言各有其道理,作为晚辈的我资历尚浅,无论我去评价哪位大师的话都不合适。不过,对于主持人刚才所提到的话题,是否可以给出我的见解呢?”
哦?主持人眼睛一亮,这个好,这样无论是哪位大师都不用得罪,点这小子果然是点对了,真是泪流满面哪。
“同学请说。”主持人兴奋地点点头。
其实两位当今泰斗所谈论的话题并不是什么难题,而是非常常见的伤寒性的论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有理的情况下根本不需要去纠结。
接下来,徐晓铭理了下思绪念道:“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公元196年)以来,犹末十捻,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天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来众方……卒然遭邪风之气,婴非常之疾,患及祸至,而方震僳,降志屈节,钦望巫祝,告穷归天,束手受败……痛夫,举世昏迷,莫能觉悟,不借其命,若是轻生。”
将这一段话念完之后,现场一片寂静。不一会儿,两位刚才还在斗嘴的泰斗却是先站起来鼓掌的。
这段话是张仲景能写成《伤寒杂病论》的据点,是呀,他们怎么不记得,医术不是说说就有,还需要钻研,需要经验的积累,光靠嘴巴说说又有何用。
说完之后徐晓铭就坐了下来,并将话筒交还给工作人员,这样就没有他什么事儿了吧。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原文靖默默的为徐晓铭捏了把汗,刚才那精神的回答倒是对徐晓铭刮目相看,原以为徐晓铭在医学的造诣上达到了一定的高度,没想到这高度是那么的遥不可及,那一刻,徐晓铭是自信是亮眼的。
好可惜,秦总没有看到。
这一风波过后,徐晓铭也不知道那两位相斗的泰斗已经派人打听自己。
傍晚,原文靖送徐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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