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任浙江学政、翰林学士,多次任主考官,称呼他为座师的,自是人数众多。”
张劢牵着阿迟的小手回了内室,心疼的说道:“歇着罢,今儿可累坏了。”阿迟见他有愧疚之色,失笑,“我又不是三岁孩童,大人总有大人该做的事。仲凯,我是你妻子,有事要和你共同面对的。”
张劢把她揽到怀里,闷闷道:“你在娘家,岳父岳母什么也舍不得让你做。嫁了给我,却要对付难缠的太夫人。”
阿迟眼眶瞬间湿润。张、徐两家定亲之时,那是什么样的情形?徐家已沦落到那个地步了。可是仲凯也好,公公婆婆也好,仿佛不知道这档子事似的,一直拿自己当宝。
阿迟在张劢下巴上亲了亲,埋头到他怀里,一动不动。“聪明的女孩儿不如漂亮的女孩儿,漂亮的女孩儿不如幸运的女孩儿。”徐迟,你很幸运,很幸福。
☆、 93、巧言如簧
新婚夫妻这里是你侬我侬,蜜意柔情,太夫人那边则是炸开了锅。阿迟所说的话全是光明正大、掷地有声,一幅“事无不可对人言”的模样,磊磊落落,皎然如日月。她说的话,当天就传遍了二房、四房、六房,众人皆知。
“这就对了,早该如此。”张锦深觉欣慰,“当年是父亲硬逼着阿并认回来的。国公府那时什么样,阿并回来之后,又是什么样?不可同日而语。二嫂既要靠着阿并父子支撑门户,又要在府里逞她做长辈的威风,真是不知所谓。”
张锦是张并的六叔,打小疼爱张并,早就看不惯死爱面子的林氏。这些年来林氏霸着国公府的祖业不交,占着嘉荣堂不搬,张锦对她不满已久。今天听说太夫人吃了鳖,被逼过继孙子、搬家,心中大觉痛快。
张锦的妻子沈氏大半辈子都是顺风顺水过来的,从来也没操心过什么正经事。她正琢磨着京中正时兴的衣饰,心不在焉的点头,“如此甚好,极该给阿慈过继个孩子。”
四房,张钊闻讯面目含笑,“太太,吩咐人到朱雀大街打扫宅院。还有,咱们的行装也慢慢收拾起来。”二房搬了,咱们紧跟着也搬。
武氏心中微晒,张并不过是你侄子,瞅瞅你对他好的,快赶上亲生儿子了。他家不过流露出些许催促二房搬家的意思,你就要打扫宅院、收拾行装了。
“隐忍了这些年,真是不易。”武氏淡淡说道:“爵位早已到手,产业也全部收回了,一直忍到今年才发作,这份耐性,令人不得不服。”
如果当年就紧逼林氏、驱逐林氏,张并少不了一个“嚣张跋扈,欺压孀妇”的名声;十几年后的今天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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