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简单,皇帝大笑,“卿若得了东床快婿,定要带到朕面前,让朕观一观。”
张并恭敬答应,“是,陛下。”
其实皇帝很想再问一句,“你怎么保证他一辈子不二色?他如果真生了色心,你打算怎么着?”不过皇帝毕竟是皇帝,跟大臣说话,没法太随意,算了。
张并告辞之后,皇帝很有兴致的召来皇后,“你侄子,就是想娶平北侯爱女的那位,房中可有姬妾?”皇后莫名其妙,忙道:“三个两个房里人,总是有的。”大户人家都是如此,已是惯例。
皇帝愉快的用一句话打发了皇后,“如此,婚事成不了,退下罢。”皇后半晌没反应过来,有几个房里人罢了,怎至于此?
大太监冲皇后使个眼色,皇后会意,端庄的行礼告退。大太监是得了皇帝默许的,悄悄溜出来,细细回了,“平北侯的女婿,必须是童男。国舅爷房里已有人,那是不成的了。”
把皇后气的。谁家公子少爷房里没个知心可意的人,怎么到了我们家,因着这个提亲就被拒了?平北侯可恶且不说,陛下,您可真是偏心!
这晚皇帝宿在钟粹宫。当皇帝其实也是个苦差使,乐趣并不多,好不容易今天遇着件新鲜事,皇帝自然津津有味的讲了出来,“你说说,要是女婿真二色了,他能怎么着?”
邓贵妃最是知情知趣,嫣然一笑,“明晚便知。”这不有阿攸么,让他请教表叔去。
皇帝叹道:“知我者,爱妃也。”在深宫之中,难得有位女子面目如此鲜活,性情如此玲珑,为人如此剔透。和她在一起,说不出的愉悦,说不出的舒服。
☆、99、今夕何夕
邓贵妃做事向来尺寸把握的极好,次日下午晌,皇帝正犯困的时候,邓攸奉命前来。邓攸一向以风流洒脱自命,这天却是脸色发白,眼神中有无法掩饰的惶恐。
“你从哪儿来?”皇帝淡淡问道。这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瞧瞧你这幅德性,真给朕丢人,给你姐姐丢人。
“从……表叔那儿来。”邓攸声音发颤。
皇帝肚里一乐,招手命他近前,“你表叔说什么了?”张并你行啊,不只令鞑靼人闻风丧胆,连这天不怕地不怕胡打海摔的小子也对你俯首贴耳。
邓攸魂不守舍说道:“奶姐吩咐我去问句话,我也没过脑子,颠儿颠儿的就去了。结果我一见表叔,小腿肚子直打颤,一句废话没敢多说,兜头就问上了,‘若令坦一不小心二色了,表叔您怎么着?’”
皇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听下文。邓攸额头渗出细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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