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进了一次医院。”虽然陈邦德本就没什么可能性会帮她,但起码希望还在,现在倒好,人直接进局子,没几年怕是别想出来了。
这一条路走不通,一时半会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半死不活地拖着,她的律师所规模不大不小,原本有正式律师五名,实习生三名,但自从律师所被恒盛黑了之后,三个实习生就离开了,律师也被挖走了两个,一下子空荡了不少。
一月后,律所里就只剩下陈明。
这天,乔稚楚和他一起整理仓库里卷宗到晚上八点多,直接叫了盒饭在所里吃,乔稚楚看了看对面的陈明,半开玩笑道:“感谢你的不离不弃。”
“没办法。”陈明摆摆手,“谁让我仗义。”
乔稚楚笑了笑,将吃完的饭盒合起来,拿到门外的垃圾桶丢掉,夏末秋初,天气已经转凉,窗外栽种的木槿花都开了,她看着心情忽然轻松下来,回头喊了一声:“我先回去了,你吃完也下班吧。”
“好!”
乔稚楚没有开车,她沿着长街走着,这里的每一块砖都承载着她这六年在江陵的喜怒哀乐,可惜她以前总是来去匆匆,从没有好好慢下脚步回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