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了那个木匣子,“兰子,这是咱家的钱匣子,你也瞧瞧,咱家的钱都放在这里头。”
“娘,咱家的钱你管着就行,不用告诉我。”俗话说:一家有一主,一庙有一神。家里只有田兰和婆婆两个人,婆婆就是家里的主,田兰把位置摆的很正。
“这可是你挣得钱,你就不担心娘把你的钱给昧下了。”张寡妇装出一副贪财老太太要昧媳妇钱的架势。
“娘不可能那么干的,你就柱子哥这一个儿子,这钱不留给我们还能留给谁,我可不担心。”田兰信心满满。
婆婆只有姐姐和张家栋这一儿一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是不可能把家产给女儿的。再说姐姐和自己一起做生意,自己挣多少,姐姐就挣多少,姐姐家的家境又非常的好,她也不会回来算计娘家。重生的田兰会做吃的、会裁衣服、会开店,可她更精通的是揣摩人心,这是她上辈子几十年的人生实践和职场历练而得。
“你信娘就行,咱们两个,你姓田我姓李,这家却姓张,我们都是张家的媳妇,说白了都是替张家替你男人挣的钱。”田兰虽然年纪小,可人情世故什么都懂,渐渐地张寡妇已经不把她当儿媳妇看,而把她看成一起搭伙过日子的同伴。她们间的谈话也渐渐像朋友闲聊。
“娘这话很在理。”
“哎,也不知柱子现在在干吗?你写的信他收没收到?”张寡妇有些想念远方的儿子。
按照田兰的认知,战争即将打响,他现在很有可能在边境线上等待着战争的来临,“哥在部队肯定好着呢。”她不想让婆婆继续忧愁,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娘,我瞧着你好像又在家酿新醋了。”
自从早上不炸油条卖,田兰就让婆婆在家歇着,不用去帮忙了。可张寡妇是个闲不住的,又在家里酿起了醋,“这不快过年了嘛,过年就得包饺子,吃饺子这醋就少不了,每年腊月都是咱家醋卖得最好的时候。”
男人死得早,张寡妇就是靠着这一手酿醋的本事,把两个孩子拉扯大的,有时候酿醋已经不仅是她谋生的手段,更是刻入骨髓的习惯。
起初田兰也没对婆婆酿的醋产生多大的兴趣,只是有一次一个常在“好吃来”吃面条的司机师傅,问田兰:“老板娘,你家的醋是在哪买的,比我老家山西的醋都不差,你这还有富余的不,有的话卖我一瓶啊。”田兰当时觉得很奇怪,怎么来吃面条的人还会想买店里的醋,她没多想当场卖了瓶醋给这位老顾客。
以后的日子,田兰留了个心眼,她偷偷观察,发现不少人都喜欢她家的醋,于是有些想法在她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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