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很少有活动,即便有应酬,也是早早应付完毕回家。
家中时,他和卫蓝两人也没什么太多交谈娱乐。他有工作便做对着电脑工作,没工作便一个人下围棋子,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还强迫卫蓝坐他旁边,怪异得有时都让卫蓝毛骨悚然。
而这是两人共处一室后,段之翼第一次超过十一点没有回来。
卫蓝早早洗漱完毕,钻进被子,本想什么都不想,安心入睡。可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脑子里都是白日里段之翼语气中对陈雨烟维护,以及和陈雨烟打电话时,完全忽略她情形。她当然也知道,段之翼这么晚没回家,是和谁一起。
可她为什么要意这些?她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会意一个强迫她人。
再说,段之翼本来就和陈雨烟沆瀣一气,不清不楚。两人好真搞一起,然后顺便放了她,这才是她期望。
可为什么她心里就是隐隐有点闷闷不乐?
卫蓝烦躁地翻了几个身,用力捶打了几下枕头,忽然又像是受惊般猛地坐起来。
这一刻,如同福至心灵,又如同当头一棒,她不得不承认,她因为段之翼和陈雨烟而不开心,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