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惊,原非白这么快就被俘了,我悄悄一伸头,只见原非白坐在那里,衣衫尽破,嘴角流血,满眼恨意,显是经过了一场恶斗,那花蝴蝶正一手颤颤地抚上了原非白的脸,另一手伸进了他的下身,我躲在暗处一阵作呕,我该怎么办?
就这么冲上去救他,肯定一掌被花蝴蝶劈死,讲不定他一高兴,把我先奸了……
不出去,等搞完了原非白,如果他杀了原非白灭口,我也饿死在这谷中了;
如果他不杀原非白,我出去,原非白肯定也会杀了我泻愤。
流年不利啊,怎么最近老碰上这种事呢?
怎么办呢?难道眼睁睁看着这大好尤物,呃!不,这大好少年被这采花老贼给肆意欺负吗?
以原非白的个性,如果不是被打伤或是药物所迷,他必定情愿自尽也不会受这污辱,而且那老混蛋会不会改变了这天下第一美男的性趋向呢?
我胡思乱想间,摸到怀中一个小瓶,是韩修竹给我的麻药,是怕原非白发病时用的,有了,横竖都是死,我决定冒险一试,我脱了外衣,留着亵衣和肚兜,又把亵衣领口拉得最大,露出鲜红的肚兜,将裤子撕了一个大口。
然后放下了头发,假装摔断了腿,一点一点爬出,口里尽可能娇嗲地叫着:“三爷,你在哪儿,三爷,奴的胸口撞得好疼,快来帮我揉揉。”
果然,花蝴蝶站了起来,向我走来,我假装害怕的样子,却又媚眼如丝地仰看他:“你,你,你莫要过来,三爷快救我。”
我故意露出不怎么深的胸衣来,心想如果有文胸,可能效果更好。
他的眼中立时浓浊不堪:“小宝贝,你又是从那里出来的,可是想来救你家三爷?”
我假意害怕地理着衣服,却故意将亵衣口扯得更大,一挪脚,将雪白的大腿露出来,娇唤道:“你是何人,要对我做什么,三爷快救我。”
花蝴蝶果然眼中□更深,向我走来:“原非白,你真是艳福不浅,身边竟有如此清纯野性的小东西,怪道你对男色没有兴趣,定是日日欢歌,夜夜销魂,来,小宝贝,让爷替你暖暖身子。”
老混蛋,你就说脏话吧,待会我让你好看,我假意害怕,朝逆风口挪着:“呀!三爷救我,我还是处女呢?”
这更激起了花蝴蝶的口,他猛得上前撕了我的亵衣,只剩肚兜:“原非白,你先看着我怎么捅了你的丫头,再来□。”
他合身扑来,抓住我的脚踝,我手中一撒,麻药喷向他的双眼,鼻口,他立刻在哪里大叫:“臭□,死女人,想不到老子中了你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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