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点头,望着床帐处正在冒着青烟的镂雕白虎银熏,然后轻轻伏在他的肩头。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你不在的时候,我总睡不好,只好天天批奏折。”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以后我就天天下来,你且放宽心,我断不会让你和孩子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