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抱着大肚子,猛烈地喘着气,心跳如雷。刚才的一切是什么?为什么这样真实?我定定地看着他,一下子爬将起来,紧紧抓着他,狂乱地问道:“你是为了不让他的妻子遁入魔道,所以才化身为魔吗?”
他没有回到我,只是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如同那紫殇中的天使一般,慈悲而垂怜地看着我。
我等不及他的回答,再次抓向那块石头,想知道接下去发生的事,可是段月容却抢先一步抓起来,使劲扔下山崖。
我愕然地看着他绝美的侧面,苦苦平复剧烈的喘息。
“木槿,”我听到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切都过去了。”
他转过身来,那紫瞳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平静和安宁。他轻轻拥我入怀,对我绽放出一抹无比美丽的微笑,说道:“我们回家吧。”
尾声
元德二年,夏,贞静皇后忽得急症而薨,世祖悲痛万分,举国服丧。贞静皇后死后不久,被她罢免的名商君莫问又再次活跃起来,游走四方,仗着太宗的喜欢,屡屡进言痛批朝政,揭露时弊,检举贪污,是朝中贪官的克星,而世祖在花西皇后死后一年内服用了一种西域名药,身体不但健壮如常,且精力旺盛,性趣勃发,据说宫中美女如云,同年改国号大业,世祖复轩辕旧朝关于司马氏的冤案,世祖曾数次秘宣君莫问进京,然君每每抗旨。
大业元年,君氏在江南的府邸,偶然路过一位乞讨之人,那人虽衣衫褴褛,却身长八尺,器宇轩昂,左腿似被野兽咬去一大块,右腿完好,满身伤痕,左面皆毁,左手失去三指,唯有左小指戴着一只残缺的五彩斑斓戒。家人见其似是当年埋骨他乡的君氏总管齐仲书,君莫问喜极而泣,然问其身世过往种种,却皆言不记,君府上下无不喜忧参半。君莫问便将其带在身边,不离左右,并命其妻卜氏尽心照顾,竟渐有起色,然仍是记少忘多,眼神哀戚,午夜梦回,常梦呓“青媚”二字,卜氏唯暗自饮泣。
绯都可汗为世祖一生最大之敌人,本名阿史那撒鲁尔,年仅二十五岁一统东西突厥,从小在东庭长大,雄霸一方,然其个性过于冷酷残暴,铁蹄所至,稍有反抗,便鸡犬不留,附庸国怨声载道。
唯有塬朝与其相抗,大业六年绯都可汗再攻玉门关,世祖亲征,同于飞燕迎战玉门关外,以最精良的武器和装备重创绯都可汗。可汗失去踪迹,传言为西域佛教之秘宗所救,遂成高僧,云游四方。此役消耗彼此两国精英、粮、马无数,遍地哀号,两国留下寡孤无数,突厥再无力南下。而大塬名将于飞燕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还。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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