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地站到他面前,更不会与他相遇。
也是在这时,蝎戾才明白当初青辞为什么不把真相讲与他听,以他的性子,一旦知道了这件事情,必定无法忍耐,更会在暴露之后引起年书柔的厌恶。
那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只会功亏一篑,而他所喜爱的那个雌性或许会再承受一层被信任之人背叛了的痛苦。
听完年书柔的叙述的蝎戾再也不敢逾矩半步,连牵手都要小心翼翼地观察年书柔的表情,以免对方是在强行压抑。
哪怕是到了发情期,蝎戾也强行让自己保持平静,决不在年书柔的面前表露出一丁点的不对劲。,
这一忍,十年的时间就过去了。
把蝎戾的行动看在眼里的年书柔想了许久,终究还是伸出了改变的脚步。
从基本的肌肤相亲,再到进一步的唇齿相交,过程无疑是痛苦而艰难的,就连称得上受益者的蝎戾都不忍心让她继续下去,三番四次拒绝了年书柔的强硬脱敏。
只是年书柔并没有听他的话,在足足折腾了一年的时间后,她总算是走出了过去的阴影,不再抗拒与蝎戾的亲密接触。
不,准确点来说,是不抗拒蝎戾的亲密接触,一旦换了别的雄兽,一旦距离超过了心底的安全范围,年书柔还是会不受控制地生起强烈的应激反应。
这一结果出来后,蝎戾心底是止不住的狂喜,甚至几次偷笑出声,引来年书柔幽幽的注视。
没有办法,一旦想到以后年书柔只会有他这么一个雄兽,蝎戾就无法抑制地狂喜偷乐,甚至恨不得昭告炎狱沙海里的兽人自己的雌性只会有他这么一个雄兽的事情。
虽说自己也没想过要其他的雄兽,但被蝎戾这一反应气到的年书柔当场收拾行李跑去了青辞的住处,霸占了戈殷晚上想要和青辞独处的时间。
无辜被牵连到的戈殷冷着一张脸把自己的这个妹夫打了一遍,并不严重,但也足够蝎戾可以凭借着卖惨来把年书柔从青辞身边带回去。
看着蝎戾那鼻青脸肿的可怜模样,年书柔最后还是软下了心肠,收拾东西跟他回去了,但在离别之前,年书柔还是分外幽怨地看了一眼青辞。
明白年书柔是什么意思的青辞当场回了个她会教训戈殷的眼神。
等年书柔走远了,青辞破有些哭笑不得地摸了摸戈殷的脑袋。道:“你去打蝎戾做什么,就为了让阿柔早点回去?”
脑袋被揉的颇为舒服的戈殷忿忿不平道:“谁让他老是惹妹妹伤心,一伤心就跑过来,我都要没时间和你单独相处了。”
“你呀。”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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