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当时只顾着逃,但他们肩上背了一种细长的铁管。”
闻言,舒尔茨双唇一抿,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追问,“是不是头很大,很尖?”
她用力点头。
不用他点明,大家都已经明白了那是什么,反坦克火箭筒!
“看来他们是故意放米露过来传达消息的,这是个陷阱。”
“那跳不跳?”阿里问。
舒尔茨站了起来,道,“我们到达阿富汗的时候,军规第一条,不得介入当地冲突。”
言下之意,就是不插手。
索马里心一沉,几步冲到舒尔茨面前,道,“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舒尔茨斩钉截铁,“他们人数众多,我没把握,不能拿同事的命做抵押。”
“所以你决定见死不救?”她咄咄逼人,“你可是ksk精英!”
舒尔茨在她的逼视下有点沉不住气,不敢看她的眼睛,转开了头,“我必须为德国人的生命负责。”
“德国人……”闻言,索马里差点没被他气爆,“难道就你们德国人是人,阿富汗人就是狗?活该受死?你们德军有二十个人,居然怕几个塔利班,你来阿富汗是干什么的?只是为了烧毁这些罂粟?截断村庄的退路吗?你们维和部队到底为当地人付出了些什么?”
她现在情绪激动,说话自然口不择言,舒尔茨没和她辩论,走到米露面前,面带愧疚地道,“对不起,我们帮不了你……”
“不是帮不了,是不想帮!舒尔茨,见死不救,你还是不是男人!?”索马里一双眼睛里含满了眼泪。她是阿富汗人,这里是她的家是她的根,况且还每日和这些孩子相伴,自然和他们这些外国人的感情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