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现在的工作奴隶状态,对老板只有怨气,没有想象。
杨桃甚至有点同情上司的那个小妹妹,不知道她在继兄手底下讨生活,心理状态是否还健康。
她转回头,开始查裴音的去向。
李承袂突然在后座开口:“她最近都做了什么?”
杨桃组织了一下措辞,回身道:“裴小姐买了衣服。”
“衣服?”
“……是的。”
李承袂皱眉,他觉得杨桃的表情有点儿奇怪,好像问题出在衣服的所指,而不是买衣服这个动作。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奇怪了。
今天晚上天气很好,裴音在夜店后门出口的洗手池那儿,被李承袂逮了个正着。
……李承袂发誓自己从没来过比这还脏的地方,多待一秒他都要怕得性病。而当视线里出现裴音时,李承袂看到他的妹妹正蹲在水池边,像极了一只从垃圾堆爬出来的脏猫。
如果要形容为老鼠,李承袂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身后室内远处吵闹的音乐声闷如捶鼓,而安静近在咫尺。
妹妹穿着那种跟她的年纪毫无干系的细网袜,短褶裙,紧紧的修身上衣,后脑扎两个马尾,纤细俏皮,与平时乖巧的模样完全不同。
水龙头上套着个不知道谁弄上去的避孕套,已经被水流撑得很满,像母羊生产后拖拽的胎盘,薄红色,就那么晃晃悠悠地吊着。
而他的小妹妹,看起来很乖很老实的小妹妹就蹲在水龙头跟前,任从避孕套底端落下的水珠砸在腿上,目光认真地垂望着自己的膝盖,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音显然没发现他,慢吞吞抬起右手,握住了铁制水龙头龙口被粉色安全套橡皮圈箍住的位置。
她很谨慎地撸动了一下,自上而下。
她到底知不知道外面这些东西有多脏?
李承袂只觉得血压一下就上来了,他忽略了眼前场面带有的强烈性暗示意味,忽略了水液从少女腿间流下来有多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只觉得这一切是小孩青春期的叛逆导致。
这早已经不是第一次。
上周三下午茶的时间,杨桃突然来了趟总裁办,说班主任打来电话,裴音生理期肚子疼,请假提前回家了。
李承袂到家的时候,她似乎还窝在卧室的卫生间。
妹妹性子软而闷,像点钞前为人摁过的海绵。李承袂没多想,径直来到卧室,敲了两下盥洗室的门:“裴音?能进来么?”
闷闷的一声算是应他,李承袂垂眼推开,就看到洗手台正对的墙面那儿,平日供阿姨清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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