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常对弈,但远远做不到下盲棋,听寄眉这样说,不敢相信的瞧瞧她,又看看棋盘上的棋子。
这时金翠领了徐嬷嬷跟几个管事婆子进来,萧砚泽道:“行了,人来了,让她们给你量量尺寸。”招呼金翠把妻子扶着领走,自己则去床上躺着休息。
徐嬷嬷因为少奶奶眼睛看不到,缎子样式不好选,于是来问大少爷:“库里缎子存了不少,不知道少爷想让少奶奶做什么样式的衣裳,她不方便挑,要不然您……”
萧砚泽懒得管:“我婶子们和妹妹们有的,少奶奶都得有。”吩咐完了,卧在床里打盹,准备歇好了去见弟弟砚臣。这大晌午的,砚臣应该也在午睡,弟弟最近身子骨越来越弱,风吹草动皆要受惊吓,去探望他,也得找合适的时机。
睡了一觉睁眼,发现妻子坐在床位看他,眼神温柔,嘴角带着笑意。若是不知道她看不见,真当她真情实意的在看自己。萧砚泽轻手轻脚的坐起来,慢慢靠近她,好奇的盯着她看。
“砚泽,你醒了?”她忽然出声。
萧砚泽唬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感觉到了。”她轻声道:“睡的怎么样?我没吵到你吧。”
砚泽道:“没有。”坐到床边蹬靴子,见她这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心里疙疙瘩瘩的:“你缺什么少什么,要是家里给你的,你用不惯,就让金翠出去买。不是有月钱呢么,十两银子不够,我再给你。”
“十两银子,这么多呀,够了够了!”寄眉惊讶的道:“我做姑娘的时候,一家人也花不了这么多。”
“……”萧砚泽眯眼瞅她,暗想妻子究竟知不知道她现在仍旧是黄花闺女。如果她不是装的,那么从方才的言谈中来看,她真够单纯的,不过这样才好,没那么多弯弯道道,他们俩个人都能轻松。
寄眉想起一件事:“我从娘家带来的药,好像快吃完了。”
轮到他惊讶了:“你还吃药呢?!”得了风寒喝汤药,那滋味尚且恶心的要吐,她一喝就是十年,真是好毅力。
这些年吃药看病的钱,全是萧家出的,寄眉小声解释道:“最近这些年开的药不是很贵了。”
“不是钱的事。”他懒得解释:“算了,算了,你爱吃就吃罢。家里有药铺,不用从外面抓了,让金翠把药方给二门的小厮,叫他们抓了给你们。砚臣估计也醒了,我得过去看看他。”
砚臣是她表弟,她记得是个很乖的孩子:“替我带声好。”
砚泽哦了声,又瞅了眼她,大步向外面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告诉她:“晚上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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