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凭本能往被子里钻,等睡醒睁眼,发现自己正搂着陆寄眉,她在他怀里睡的不知事,样子温顺可爱,乖的像只小猫。
她身上热乎,搂着她像搂个暖暖的小火炉。他还从没跟哪个女人穿着衣裳抱在一起过,见妻子睡的无知无识,有那么一瞬间想扒光她。
寄眉觉得身上不舒服,摸着他的胳膊道:“砚泽,是你抱我吗?”
他松开她,冷声道:“瞧你这话问的,除了我之外,还能有其他人抱你么?!”
寄眉撅着小嘴道:“说不定是我娘或者金翠呢。”
对于一大早就跟他顶嘴的妻子,萧砚泽气儿又不顺了,戳着她的胸脯道:“谁稀罕抱你似的,你这的肉有二两吗?!”说归说,她那浑圆饱满,并不比其他女人差。
她被戳的难受,护住胸口,不解的问他:“这里几两跟你抱不抱我有什么关系。”
“……”妻子某些方面,自从五岁眼睛坏掉后就再没长进了。萧砚泽总不能给她解释这些,还真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这时金翠敲门唤他们起身,萧砚泽开门把人放进来,先漱洗了,又让金翠从包袱里找新的外袍给他换,然后神清气爽的去院里透气。
院里他丈人陆成栋正在吹刚写好的一副字,见了他,冲他道:“砚泽,你起的正好,给我帮把手,咱们把‘赤口’钉了。”
所谓钉赤口是端午风俗,把写有’赤口’两字的纸用钉子钉上,以求避免口舌之灾。
因昨晚上的事,此时翁婿两人表面上融洽,但内心却很冷漠。尤其萧砚泽,面上笑的和善,心里则堤防岳父在开口要钱。
往纸上钉竹钉的时候,陆成栋把锤子钉的山响,好似发泄对女婿的不满。萧砚泽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吭气不松口,宁做铁公鸡再不肯给陆家拔一毛。
早饭后,寄眉和母亲一处说话,问昨晚上发生什么了,只说砚泽回去后怪怪的,没说他找她发脾气的事。
素秋一边准备端午用的‘道理袋’,一边对女儿道:“是你爹想让砚泽出钱给县里修路,最近雨大,几处路没法走人,泥泞的不得了。砚泽若出银子修理路,不光是为萧家,也是为你积大德。说不定老天垂怜,你的眼睛有法子救了。”
寄眉哭笑不得:“我婆婆原本怪咱们家花了萧家不少银子,我才嫁过去了。我爹又想这办法替县里办事,心是好的,恐怕……就算砚泽肯答应,我婆婆也不会松口。”何况萧砚泽必然不愿意。
“唉,我也提醒过你爹,但你爹这人你也知道,他自己肯为别人捐钱捐物,就认为人人都有这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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