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亲跟妹妹走路一步一颤,不禁想起裙底的那双畸形的脚来,当即脸色一苦,以前看她们的步子竟然还觉得美丽,如今回过神来,只觉得她们胯骨宽大,小脚尖尖,像个陀螺。
周氏见儿子愣神,又唤他一声:“砚泽!”
萧砚泽如梦初醒道:“我也还没吃。”
萧赋林道:“那正好,留下来一起吃罢。”
舒茗记得昨天的仇恨,一改往日对哥哥的亲近,今天一直绷着脸。周氏察觉到这点,奇怪的问:“茗儿今天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砚泽秉承寝不言食不语的优良习惯,只端着碗不说话。
舒茗没得到哥哥的注意,不满的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茗儿好久没和爹娘哥哥,一家四口吃饭了,有点伤感。”
砚泽心里冷笑,豆丁大的小孩你懂什么伤感不伤感的。这时就听舒茗继续道:“呀,差点忘记了,现在还有嫂子,是五口人了。哥哥,舒蓉姐姐常说嫁出去要侍候公婆,怎么看不到嫂子来母亲这里来呀。”
萧赋林见女儿一脸懵懂,觉得她是无心的,没有严厉训斥,只是道:“吃饭不许说话。”
周氏看了眼丈夫,柔声对女儿道:“你嫂子跟别人不一样,不能按照寻常的规矩要求她。”
舒茗小嘴一撅,‘天真’的道:“是呢,别人得不到哥哥的袒护,只有她能。”
萧赋林这次忍不住了,凶道:“吃你的饭,少生口舌是非!”
舒茗撂下筷子,下了椅子,直接扑到周氏怀里呜呜哭开。周氏抱着女儿,埋怨道:“何必这么凶,茗儿这样说,还不是心疼我这个做亲娘的。”说着,一脸哀怨的看着丈夫。
砚泽冷睇装哭的妹妹,心道你这死丫头真会挑拨是非,说的寄眉好像是仗着他这个做丈夫的宠爱,才不来侍候婆婆。一棒子将他跟寄眉都打成不孝儿孙了。不过还好有父亲在,且看父亲如何说。
萧赋林也头疼,知道妻子看不上陆寄眉,爱挑毛拣刺的借题发挥,他道:“茗儿真心疼你这个母亲,就该研习女红针线,静修妇德。”
砚泽终于逮到机会了,马上插话道:“爹,我看茗儿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真得抓紧些了。白公子曾说在他们那儿有建小姐楼的习俗,那些个待出阁的小姐,个个修养极好,父母省心,嫁去夫家,公婆更是满意。”
周氏纳闷:“什么小姐楼?”
砚泽便如实相告:“在后院起一座闺楼,女儿住进去后,再不下来,直到出嫁,生活用度全靠丫鬟婆子。您想想,这么养大的女儿,性子该有多恬静,必然是不多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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