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娘子:“你男人属什么的?”
“属兔。”
“属兔的今年该有四十二岁了。”砚泽咧咧嘴:“你男人头一个娘子是怎么死的 ?”
“我是他原配妻子,成婚才半年,人就被你们害死了,呜呜呜呜呜……撇下我们老的老,小的小,以后可怎么活啊。呜呜呜呜呜……”
砚泽点点头:“也是,这样吧,天寒地冻的,让余三的尸体摆在外面不合适,抬进铺子里吧,你们也进屋暖和暖和,报官的话,我们还是要赔银子,请师爷和打点的银两也少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们看余三下葬要多少银子,只管开口 。”
掌柜的气的直拍大腿:“大少爷,不能给她们,她们就是骗钱的!”
听萧大少爷说要给钱,寡妇眼中露出了贪婪的光,但仅仅一闪,又楚楚可怜的对掌柜的道:“说我们是骗钱的,你有什么根据,你往苦命人身上喷脏水,你小心遭报应。”
砚泽朝掌柜的摇摇头:“少说一句吧,派人把余三的尸首先抬进去,我跟小娘子商量下银钱的事。”
掌柜的直揪发髻:“让他们把尸体抬进去,咱们不就顶算认了拿药吃死人了吗?
!”
砚泽不多语言,叫来天冬耳语了几句,先叫人去了。然后单独请了寡妇到铺子内堂说话,至于那老妇,叫掌柜的领到厨房,拿热乎的饭菜招待她。
到了内堂,砚泽遣散了闲杂人,只留她和寡妇说话。
那寡妇生的白净,颇有一番风情,只是这会眼泪干了,只等着要价。
砚泽先开口道:“我刚才叫天冬去请仵作了,叫他来验尸。”
那寡妇一愣,随即眼神阴毒的道:“大少爷不讲信誉吗?!说给钱,却去请仵作 ,分明是想推诿责任!不过,你们验吧,仵作都是窝囊废!若验不出个什么来,不给我们一千两银子,你们这铺子也别想开下去了!吃死了人,又憋得死者寡妇寻思,你们萧家别想在京城立足了。”
砚泽不慌不忙的道:“刚才我就很好奇,余娘子是哪里人士?说话谈吐可不像是一介市井妇孺,一开口就能要生意人的命。而那余三,四十几岁了,手上的老茧一寸厚,却能在半年前娶到你,怪哉怪哉。”
寡妇重新拿起帕子,啜泣道:“大少爷说的什么话,我们寻常人家能说会道也是错吗?!还以为大少爷是个好人,却不想也是个狠心肠的,大少爷无意给我们丧葬银两,咱们还是官府见罢。”
“慢着,我知道做买卖的惹不起官司,你去了官府,就算没证据说你男人是吃我们的药吃死的,官老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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