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克斯中间只隔了一个芳泽,还被排在犄角旮旯,不提英法美等国公使,连受邀而来的德国商业界代表,都比三人的位置和视野要好得多。
没来得及为自己能有一个观礼的位置高兴,芳泽谦吉就差点被库达摄夫和苏俄代表裴克斯之间散发的火药味“呛”得跳起来。身边坐着两头吹胡子瞪眼,随时可能打起来的北极熊,矮小的芳泽,整个一受气包,还是莫名其妙被波及的那种。
饶是如此,库达摄夫和苏俄代表也没提出换位置的要求,芳泽更是不敢。能有个位置本就不容易,若是惹得华夏官员不耐烦,当场翻脸,那就大大不妙了。
归根结底,做受气包总比被请出观礼台要好。
英国公使朱尔典同法国公使柏卜正低声说着些什么,美国公使克莱恩同身边的一名华夏外交部官员相谈甚欢。华夏与美国在争夺世界市场上是竞争对手,却也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华夏修建铁路的工程中,有一部分钢材还是从美国进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双方的关系十分微妙。
华夏政府和国会中的部分人,了解过美国强大的工业制造能力之后,逐渐意识到,华夏未来最大的对手,或许不在欧洲,而在相隔一片大洋的美洲大陆。
美国人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在彼此并没发生不可调和的矛盾,也没爆发战争冲突之前,警惕的目光总是被藏在友好的笑容之下。
总的来说,二十年代的美国,正是经济繁荣,黑帮蓬勃发展,政府官员和警察高度腐败的年代。
在十年中,美国人的口号只有一个,“快速致富。”
孤立主义恰好迎合了这个口号,爵士乐,禁酒令,芝加哥打字机的声音充斥整个美国,未来的世界警察表示对战争不感兴趣。等到经济危机发生,小胡子成为德国元首,罗斯福连任美国总统,和平被打破,孤立主义也将成为泡沫。
美国会再次对德宣战,战争,也将成为美利坚的机遇。
对华夏而言,也是一样。
九点整,天安门城楼前的观礼台已经站满了人。李谨言本想同上次一样,和商界同行们“挤一挤”,不想却顶着“全国商界代表”的名头,硬是被拉上了城楼,即便位置靠后,仍感到些许不自在。
白宝琦和展长青招手叫李谨言过去,一旁正说话的云南督帅龙逸亭见到他,也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三人的举动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城楼上的目光全部聚集过来,李谨言脸上在笑,手心却开始冒汗。
城楼上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尤其是各省督帅,别看年纪大了,早些年月,可都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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