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边。坐在床角任理智与失控厮杀。
脑中的厮杀还未分出胜负,他已手腕一撑侧卧到她身旁。
抻着下颌看了看她,任由这心念一动驱使着手指,轻巧解开她颈下的第一个纽扣。
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说不心动也是假的。
正常男人到了这种时候多少都有点收不住手。
但大概自己不是什么正常男人吧,手指在第二颗纽扣上停留片刻,内心两股势力均尘埃落定,他终是回到第一颗纽扣上,将第一颗纽扣重新系上。
恰逢此时,耳边突然响起手机铃声。
铃声似乎是从走廊里传来的,方迟连随手按掉它的可能性都没有,眼看这女人在这一遍遍的铃声之下眉头越蹙越紧,未免她醒来给无辜的自己再来一巴掌,方迟还是翻身下床,去找寻铃声的源头。
最终他在走廊上找到了连笑的手机。
她的手机应该是在刚才两人的对峙中掉在了这儿。
手机铃声还在继续,是个本地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