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噙着冷笑:“你这是政变?”
靖睿道:“您并非皇兄驾崩前托付重任的人,朝政本就不该在你手中,我这么做,怎么能叫‘政变’呢?您不该插手的事管的太多了。”
太皇太后一怔,须臾大声笑道:“你那么积极的亲自挂帅出征,就是为了和我争权吧。我怎么就没看穿你这步棋呢?你一半是为了退敌,一半也是为了争权。”
“如果您一开始就将国家交给我,不插手朝政,何劳我相争。”靖睿又道:“另外您没看穿这步,证明您并不适合处理朝政。”
太皇太后绷着嘴角,想笑笑不出,想哭哭不得,只一味呵呵的哼着摇头:“没有我,你一个人不行的。你需要母后的提携!”
靖睿想了想,道:“我不是去封底时的毛头小子了。我现在是摄政王,我可能需要您的建议,但不需要您的辖制。”朝母亲躬身道:“请您暂时移驾行宫。”
“你竟然真做的出来!”
“请母亲不要生气,这都是为了宋氏江山,只能暂时委屈您了。”靖睿一挥手,吩咐左右道:“给太皇太后带路。”
太皇太后临走时,对宋靖睿道:“有些事,你应付不来的,你早晚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我等那一天。”
等人被带走了,靖睿感到虚脱,扶着桌子站了好一会,才喃喃自语的道:“……你等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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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靖睿果然后悔了,当然不是后悔让母亲移宫,而是后悔回来的太晚,没有及时制止对皇帝的加害,使得皇帝的身体留下了病根,一直病病弱弱,稍有‘风吹草动’就下不了床。
人人都知道这个皇帝是个泥胎,是个傀儡。
可惜作为傀儡也太弱了些,连正常上朝都不能维系了。
就是再慈悲的人,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产业落到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手里,更别提摄政王宋靖睿了。但他却只字不对皇帝的身份提出质疑,压根就当做没这回事,默默的做好日理万机的摄政王角色。
佑晴知道,他不是不争,而是对手太过弱小,不值得出手加害。况且他现在需要这个傀儡牌位,不至于让他背负篡位贼子的罪名,从而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狠狠的唾弃叛乱的郕王。
战争的胜利不是一蹴而就的,宋靖睿也不急,首先保证夺回来的土地要守住,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失地推进,终于在六年后,前线传来好消息,原郕王藩都收复。
只是郕王和钟世彦带着残部,远走大漠,并未擒住元凶。
听到这个消息的靖睿呆怔了许久,才确定自己真的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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