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潮涌淹没理智。
江理失控地带着哭腔告诉他:“要摸,要摸!”
Ryan没有举动,喉咙轻轻发了一个音节:“……嗯?”
她才想起来规矩,嗫嚅着讨饶。
“求你了,求你摸我。”
他的手终于隔着一层布料落到她阴唇之间的软肉上。
像久逢甘露遇春雨。
江理迫不及待想去蹭。
她能幻想出画面,青年工艺品般精致的指尖,修剪弧度完美的甲型,泛粉的指尖。
正在那块湿润的区域上打转,碾的很缓慢。
他问:“什么时候湿的?”
江理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Ryan已经接着问了。
“不会是一进门就开始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