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钟晏听见自己说,“抱歉。”
法勒看上去有些失望,但他还是说:“没关系,是我唐突了。”
两人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
钟晏自从毕业后,法勒就非常关注这个年轻人。不仅仅因为他是最高议院的新鲜血液,更重要的是他和艾德里安的关系。可惜很快他就和所有人一起发现,这个平时处事圆滑的年轻人对一切与艾德里安有关的提问,只有一个毫无技巧的回应,那就是沉默。
私下里,法勒约见过钟晏几次,不知为何,钟晏私下对他的态度要比在公众面前和缓很多,但也绝口不肯提毕业之后的事。
再后来钟晏和亚特家绑在了一起,法勒没再找过他,但今天看来,钟晏对亚特家也没有什么尊重可言。
这让法勒对他重拾了一些信心,不由多说了两句:“在事业上升期拒绝‘蝶’的提议,确实会影响仕途。”
钟晏看着他。
“但你的情况特殊,艾德里安毕竟是……你如果拒绝,情有可原,并不一定会和我一样。”
钟晏很清楚法勒说这番话并不全是为了他,更多是想要帮艾德里安,他没有后代,一直将艾德里安看成自己的孩子。
“谢谢您。”钟晏低声道,“我会考虑。”
法勒点点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过去了。”
钟晏回到第八层外圈,拜耳正面色不善地等着他。
这一场由钟晏主议的圆桌会议即将开始,拜耳没有时间教训他刚才的自作主张了,只能阴沉着脸站着。
钟晏根本不在意他高兴与否,他重新打开终端的设置,手指停在取消键上。
确实可以出来之后重新设置,但……那样就不是艾德里安亲手设置的了。
钟晏把手腕上的终端褪了下来,给了拜耳:“你拿着吧,我不戴进去了。”
确实有议员习惯不把终端带进重大会议里,给自己排除一切影响因素。钟晏没有这个习惯,但这是他第一次主议最高规格的会议,也许是紧张。拜耳没有多想,收下来道:“快点进去吧。”
第八层的中心是一个圆形大厅,正中有一圈中空的环形桌,十二把高背绒布椅均匀摆放在外圈。
环形很大,每两人之间间隔甚远,不便于一对一交流,所以即便已经到了一大半的人,会议室里也很是安静。
钟晏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虽说没有规定,但大家都约定俗成地坐在固定的位置上。比如钟晏的右手边就是法勒,而他的斜对面是巴德·培森,几年前的十二列席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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