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让我失望的事,你还说你从来不骗我,我都信。”
钟晏抬头看他,眼里大约是倒映了星空,亮晶晶的。
“再说了,你说得倒轻松,咱们现在哪离得起婚,买几件衣服你都嫌贵,难道要把家里的兔子卖了吗?”艾德里安故意轻松地说。
钟晏轻轻用肩撞了他一下,“说正事呢。今天这一出戏,没有证据给他看,到底信服力低了一些,我已经尽力演了,只能赌他信不信了。如果这样都不成,他肯定是没有可能开口了,这个人不能再留了,培森已经采取了行动,再听不见屈永逸的死讯,指不定他要做什么,夜长梦多。”
“知道。本来也没有指望他能说,挖出来多少算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