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感到军装裤的裆部似乎有点紧。
这不是个纵情的好时候。钟晏的伤还没好,而且,上一次钟晏手术就是在他们一夜翻云覆雨之后的第二天,哪怕那天他再小心克制,多少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他十分确信尉岚看到了,因为尉岚在术后特意严肃地叮嘱了他在病人恢复期间不要进行“激烈的运动,包括性生活”。
钟晏刚刚动情,就疑惑地发现艾德里安停了动作,他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已经加快的呼吸,有些懊恼地翻身躺在钟晏身边。
“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钟晏也想到了自己的情况,他自己克制一下欲望没什么,但是担心艾德里安难受,犹豫了一下小声问:“要不我帮你,用……”
“别说!”艾德里安飞快地截断他的话,“我怕你说出来我的自制力会崩溃。”
他起身下了床,甚至都没有回头看钟晏的脸,生怕自己会改主意,边走边道:“你不要说话了,我冲完澡你再跟我说话。”
钟晏坐起来拉住艾德里安的衣角,艾德里安以为他准备挽留自己,那一个瞬间,他甚至连心理建设都做好了,如果小心一些,慢慢来,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你去楼上洗。”钟晏说。
这和艾德里安想象的差距有点大,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怔道:“什么?”
“我要用这个浴室。”钟晏说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艾德里安看着他把自己的毛,不对,是看着他把自己的睡衣拉平整,脱口说:“你刚才不是刚洗……完……”说了一半他已经反应过来了,钟晏准备进浴室的理由和他是一样的,硬生生停住了话头,“哦。”
“哦什么哦。”眼角红红的穿着兔子睡衣的钟晏看了他一眼,径直进了主卧的浴室,在他面前关上了门。
艾德里安下意识地靠近了浴室门一步,钟晏好像开了天眼一样预测到了他的行动,在里面敲了敲门,隔着门道:“快点去洗。你明天还要起一个大早去后院洗兔子。”
“知道了。”艾德里安应道,悻悻地上楼自力更生去了。
艾德里安的这个澡洗得比他平时多花了好多倍的时间,等他回到卧室,钟晏已经缩在被子里看终端了。
“刚才我洗澡的时候接到那边的消息,”艾德里安匆匆对钟晏说,“屈永逸提供了部分证据。”
钟晏猛地坐起来:“真的吗?东西呢?”
“哎哟祖宗,你悠着点行不行。”艾德里安心惊胆战地一个箭步冲上床扶着他,“你这么大动作不疼了吗?”
“不疼了,别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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