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周之后,安琪从演唱会归来,她的马车停在布里翁尼府第门前,马车夫刚刚拉近栓绳,安琪还没开门呢,便听到了马车之外的喧嚣声。
她走下马车,几乎像是演练好的一样,街道的流浪汉骚动起来。
一场不知道由谁开启的争吵点燃了整个街道,警卫几乎是立刻吹着哨子飞奔而至,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紧迫的气氛使得流浪汉和其他手工者们扭打成了一团,安琪伫立在这混乱的人群中,几乎是本能地停住了步伐。
而这样的停顿更是致命的。
眼看着暴乱的群众就要误伤安琪了,一个高大且瘦削的身影冲了过来。
“女士,小心!”
她本能地抬手护住头部,但迟迟没有伤害抵达。
瘦削的身影倒在了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这让混乱的群众猛然一顿,接着警卫就迅速制止了混乱。
安琪低头看向倒地的男士,他一脸的血,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天啊。”
更多的警卫从街头走了过来,其中一名走到男士面前蹲下,安琪忍不住问道:“这位先生还好吗?”
警卫:“还好,他只是晕倒了,伤口很深,该死,得快送他去医院!”
此时路边好事的妇女凑了过来:“这可不行,他到不了医院就会死的!”
“那该怎么办?”
“当然要先止血了,”那名妇女说,“总不能让他就这么躺在地上!不如把他抬进屋子里去吧,女士,我们得为他止血!”
啊,安琪懂了。
她等了一周,不就是等这个机会吗。
那一刻安琪的心跳迅速加快,她本能地攥了攥裙摆,这份紧张被旁人很好地认成了一位年轻的女士对陌生人进入房间的戒备,但她很快就平复下来了心情。
“我会些医术,探长,”她犹疑片刻开口,“把他搬到我的起居室来吧,我可以为他缝合伤口。”
警卫大吃一惊:“您会医术。”
还得拜上一世在华盛顿的经历所赐,安琪莉亚·莱克特的养父曾经可是个外科医生呢。尽管安琪的水平不太高,可总比维多利亚时期的医生靠谱一些。
“来吧。”
她拎起裙摆,走到门前。
“把他抬进来吧,探长!”
安琪进门之后径直走进卧室,拿出了自己的医药箱。
警卫将那位先生放下后便离开了,此时房间里除了女佣之外便只有安琪了。她简单地向女佣解释了一下外面的事情,然后支开了担忧不已地佣人。安琪拿出酒精,沾湿手帕,为躺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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