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不让他亲,亲也是浅尝则已,四片唇贴即离,他现在火气可大了。
周琛起身去趟卫生间,临去前不忘嘱咐她,“好好画,回来检查,画不好撕了你。”
祝小友没多想,虽然不怕他的口头威胁,但她画得确实很认真。
周琛从卫生间出来后,又坐回了原位。他还和往常一样,从后围住祝小友,两人中间有两拳的距离,右手握着祝小友的右手继续画。可没画几笔,两拳的距离渐渐缩为零,宽阔的胸膛贴上单薄的后背,他左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祝小友低头看到胸前的手,一下滞住了。那手只轻轻地捏了一下,她就大脑空白了,全身绷得僵硬,脚趾死死地勾住地面。
就在她还没来得及恢复思绪的时候,右侧的脖子忽然有一处温热,然后慢慢地向上,他的鼻息像轻盈的羽毛在耳根处不断搔弄,耳垂继而被他的舌尖轻轻地舔弄,随后是耳洞。她清晰地能听到自己咽唾沫的声音,同时整个右半边身子被这种刺激激满了鸡皮疙瘩。
当她胸前感受到第二只手的时候,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手里的笔都拿不住了。铅笔清脆的落地声和滚落的余音在放大两人不可言喻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