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佑皱了皱眉眉说:“母后,你也知道西伯侯驻守西番,这调任总归是不好的吧。”
“诶,无妨事。他本就是驸马,公主跟着驸马去封地都那么多年了,也该回来了。何况这向来都是公主为君,驸马为臣。你在京里面给韶华按一个家,备好宅子公主府。给驸马在京中寻一个更好的差事不久完了?”太后想了想,虽然也知道西伯侯守着西番要地,但是到底还是想念女儿得紧,留她在京中也能够时常见到她。
顾婧婵坐在一边默不作声,他看着褚明佑轻声一叹。其实这西伯侯也就像是驻边的大将军,手握重权,其实调来京都也是好的。给驸马一个更好的位置,也是为了他的发展。皇帝需要培养自己的得力能臣,兄弟和妹夫这类都是最佳人选。
褚明佑自然有着自己的顾虑,不是他不看重西伯侯。也不是他不想将自己的妹妹召回京来,只是这一旦安子桦进了京,西番那边陲重地,该是派何人去把守?这是最大的问题,还有一个问题便是。这驸马跟着公主回京,赏赐公主府邸、要人如何看待安子桦这个驸马?说皇家欺人么?
顾婧婵看着褚明佑皱着眉的模样笑着说:“陛下,今个可是过年,皱眉是不好的。虽然这些都是迷信说法,但是咱们还是注意一下得为好。您和母后为了韶华公主谋后路,不如问问公主自己的意思?若是西伯侯有心进京都,咱们也好一起做了安排不是?”
其实顾婧婵这么说也不是不无缘由,她是这样想的。在京都内勾心斗角,也是不安心不自由的。想来比起这繁华却束缚的京都,她该更喜欢西番那边城,自由自在日子过得更加舒坦。
这韶华公主的事儿还没有着落,跟着宜月前去换衣梳洗的宫女已经回来了。她在顾婧婵耳边低语了几句,要顾婧婵瞬间面色一白,才惶恐的说:“不必藏着,快所与陛下和太后娘娘听。”
那个小宫女面容扭曲了一下才回话说:“奴婢跟着宜月姑娘去了晨水阁,姑娘不要奴婢近身伺候,远远地打发走了奴婢。可是奴婢路走到一半,就发现姑娘的面巾还在奴婢手里,就想送回去,哪里想到…….”
“怎么了?”太后听着那个丫鬟吞吞吐吐的有些着急,急忙追问。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说:“奴婢听到姑娘和她的丫鬟说,今夜吃了家宴,便是算初一。也得安歇了,成败就在今晚了,要用姑娘从家乡带来得好酒招待陛下,然后……好好的伺候!”
小宫女自然说得是有些含糊,可是听也听出来意思了。这是想扒上皇帝了,皇帝不待见她,竟然想出这样的歪门邪道?真是活的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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